皇子做得出来的?
她猜到了是自己,才会这样冷静,迟迟不从容海的羽翼下出来。
南平也反应了过来,却带了几分得意:“不管如何,她总会出来的,国公夫人身上的毒,非奴才不可解,现在容彻被我们困死,她绝不会让容海出来冒险,所以就只有她自己过来了。”
“容彻当真让你困死了?”赫连紫风危险的看了眼南平,容彻如今不声不响就被困住,也太奇怪了。
但他又不像是狠得下心隐瞒卿卿的人,毕竟卿卿还怀有身孕。他不会不知道这些消息对卿卿来说意味着什么。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赫连紫风一时也想不透,外面传来消息,说新帝要在宫中设宴,请他过去。
赫连紫风闻言,头微微一偏,放在茶几上的手刚好撑住:“设宴?”
淡淡二字,已是无尽的嘲讽。
来邀请的太监面色一阵青白,连忙躬身:“奴才传了话,这就退下了。”
“告诉他。本王会去。”
赫连紫风说着,仿佛要去的不是一场鸿门宴,而是小孩儿的过家家。
太监感觉到那股似有若无却萦绕周身不散的杀气,也不敢再说,连忙退下了。
退出来时,他还直犯嘀咕:“这逍遥王阴气沉沉跟个死人似的,那双眼睛也妖异的厉害,还好洒家只是传他入宫赴宴。”
说罢,就上了马车赶忙走了。
却未发现暗处。一双锐利的眼睛如狐狸般眯了起来。
那太监一走,南平便从府里出来了,身上带着些许狠厉,吩咐完旁人之后,便转身走入了隔壁的巷子。
却不想刚进入巷子,便感觉身后一阵杀气传来。
那股猛烈的杀气和剑气,他只来得及堪堪回了几招,就被来人一刀架在了脖子上。
在他的项上人头彻底跟身体告别之前,他终于看清了来人,却是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脑袋便咕噜噜滚落在地。
夜色稍深,赫连紫风不见南平回来,便知他已经出了意外。
“京中的高人。”
赫连紫风兀自换上华服,缓步出了府,又踏上了马车,微笑:“竟是我疏忽了,既如此,新帝陛下只能过过今晚这繁花似锦的好日子了。”
说罢,马车缓缓而动,而暗处听到赫连紫风这番话的人,也微微沉了心。
此时京城另一处。
葛老瞧着被他打晕的魏浔,一连叹了三口气:“老头子我是遭了什么罪哦,我说容彻,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吧,我已经把魏虎那个愣头青给教导出来了,你怎么又叫我管这个书呆子?”
刚摘下遮面面具的容彻走进来,顺手用帕子擦了带血的剑,浅笑:“葛老这是什么话?我们这是朋友之交,生死之义。”
葛老简直气得说不出话,容彻这厮,竟是要把他这辛苦都要说成是白干活不成!
“下次让你媳妇儿多给我酿几坛子美酒,这次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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