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过来:“要不是东西到他们手里迟早变成你的,你有心替他们争公道?”
“陆菲然,别以为我老眼昏花不知道。”
他充满厌恶,想看待彻底的失败品那样看她:“当初你妈病重我跟着倒下,是你急火火催你大哥去乡下接人。也是你给老三出主意让他跟陆珣对着干,差点丧命。怎么着?你以为我儿子死绝走光就能让你个女儿摆布拿捏了?”
原来都知道。
女人额边青筋突兀跳动,头皮发麻,犹如大象悬脚下的阿猫阿狗。
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是我。”
索性承认了,她抹掉眼泪坦荡荡:“你说谁厉害谁就能当家管事,没说男女。难道我不带把就没得争不能抢?我敢出手说明我有谋划,你看透了是看透,他们看不清楚是他们的问题。左右没人比得上我,小杂种撑死半斤八两,凭什么东西给他不给我?”
“如果你非要男人上台面,那行,至少给我大半。”
“这是你答应的,谁有本事有胆子接,就给谁。”
陆菲然理直气壮,挺直了腰板。
她自认为除了性别没有输的余地,陆京佑却是不屑。
“半张纸都别想从我这里要走。”
他说:“谁都行,只有你不行。”
“为什么?!”
陆菲然身体僵了一瞬,“就因为我是女的?谁说了女人不能干大事?要是世上没有你们这群鼠目寸光重男轻女的家伙,我们女人也能——”
陆京佑不感兴趣地打断她慷慨激昂的讲话,冷淡道:“因为你不姓陆。”
谁不姓陆说什么鬼话?
陆菲然怒极反笑:“我怎么不姓陆?你刚才还连名带姓喊我陆——”
“内里不姓陆,你的心姓陈。”
陈是陆菲然的婆家姓,她结婚没两年。
她怔住,耳边落下苍老的嫌恶的奚落:“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从国外追到国内,热脸贴冷屁股非要下嫁。生不出儿女转头想用我陆家的东西去卖乖,你不姓陈姓什么?”
“陈太太。”
陆京佑冷撇嘴角:“别人喊你陈太太,你就只记得陈不记得陆,丢人现眼。”
“我……”
心脏绞痛,陆菲然难受地支吾:“我那是……那是……”
陆京佑已然转开目光,她许久说不个长篇大论,怒而起身。丢下一句“你们男人懂什么?!你们就会自说自话!”便拔腿推门跑出去。
来也突然,去也突然。
无辜看戏的徐律师干笑:“我……去看看。”
面无表情的老管家颔首:“我也去看看,她那性子受不了打击,容易出事。”
去去去都去。
老爷子拂手:都别烦我。
他今天元气大伤又老好多岁,徒添白发。
徐克己转身出去,问着路找到底下停车道。门童缩着肩膀说,方才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拎着高跟鞋开车走了。
“麻烦了。”
易叔表情凝重:“这边下去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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