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62-_听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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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出息;

  从前的昭昭是梁瑛的半边天,

  如今她可以安心飘落下来,栖到我窗前;

  也不用那么累,

  凡事我们同担共度;

  想和你一日三餐,也想和你一年四季,

  在锅碗瓢盆里跌跌撞撞;

  还有,那句再俗不可耐却足够肺腑的,

  我爱你。

  到此,梁昭已然分不清是颠簸在他的力道还是言语里,感官凌乱下,她心神俱醉,目光迷离。

  整个人如同美人蕉上殷红的水滴,全不能自己,只得顺着起伏滑落乃至蒸发。

  也唯有恹恹地抱住他,才不会掉下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目不转睛看着她,不肯她闭眼,一旦闭上,就成倍地力道惩罚。

  直等她被欲/念缴获,木然般绷直着,继而不住地簌簌颤抖,他才像找到个口子,调/情也好畅快逼供也罢,要她反馈,

  “说你爱我……”

  乖乖,你不说今晚就别想休息。

  梁昭羞赧极了,听着湿哜哜动静,整张脸都熬得红红地。躲避间,也不忘提醒他,隔壁就歇着丁教授,“你简直……不要命了。”

  顾岐安却笑,还好,你声音尚在可控范围内。不过话说回来,听去了又怎样?

  他告诉她,我老早想象一个场景了,要在老公房****从小睡到大的公主床上,要那间房里最鲜活且本真的记忆来见证他们……

  是年少缘定。

  哪怕错过二十几年,再逢依旧,

  天作之合。

  月像缎子上被香灰焦糊了一撇。平息半晌,顾岐安来刨被下的人,要送她去洗洗。

  而他已然整好穿戴,站在床边,彭彭扑上来,被他断喝着吓跑了。

  听到他驯彭彭是孽畜,梁昭头一个不依,“滚啊。你才是孽畜!”

  顾岐安只好解释,不是的,是眼下的床实在不能沾了。说着,一脸无辜地把糟污的床单卷起来丢开,再俯身双臂撑在她两侧,

  “明早得早点开溜,别叫清洁工笑话才是。”

  他眼里再轻佻不过的笑意,梁昭臊了脸,躺下,使唤他,“你抱我,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顾岐安悉听尊便。诚然,他太喜欢这样喜形于色怒表于言的她。

  像只傲娇且慵懒的猫。

  对了,猫。有人突发奇想,“我们该养只猫才对。”

  品种他都想好了,英短银渐层。

  至于名字,****。

  才被他狠狠欺侮到的梁昭时下并无好气,坐上马桶盖的时候,只反问他,“谁要和你养?我们连孩子都养不好。”

  头一句是意气话,后一句就是现实。

  很不争的现实。正如他们当真要复合,也不止眼前的风月,还有许许多多客观问题亟待面对。

  梁昭仰脸去汇某人目光,说你不是问我丁教授说了什么,没别的,正是孩子。

  去香港这阵子,她有接受过系统治疗,只是疗效平平。

  医生也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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