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60章 事了拂衣归_针尖蜜(辛夷坞最新现言,阅文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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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习惯的。咦,你手怎么回事!”

  “小伤,现在没事了。我们去哪?想吃什么?”

  江海树坐在社区篮球场旁看人打球,陈樨和卫嘉像玩四人三足一般走来,他拎着几人份的豆浆油条迎了上去。他走路时脚微微向外撇,卫嘉一看便明白了他做的是哪种“小手术”,为什么陈樨拒绝陪护。江海树的嗓音也不对劲,不能吃热食,不能吃硬物——那天他说自己浑身“上下”难受,概括得十分到位,他还割除了扁桃体。

  后来据江海树透露,他自幼常因扁桃体发炎导致高烧,医生建议切除,出于种种原因拖到了十七岁的暑假。手术时间是陈樨提前预约好的,那时他们还没下定决心投奔卫嘉。这次北京之行除去陈樨必须和处理江韬遗产案的律师碰一面,顺便为接戏做准备,江海树手术时间到了也是原因之一。

  至于“下面”那个手术,纯属陈樨一拍脑袋的决定。割扁桃体的医生对她说明手术需要全身麻醉,她想到了几年前在江海树体检报告上看到的“包茎”的结论,于是问医生既然已经全麻,两个小手术能否一起做了。医生回答在两个科室事先协调好的前提下是完全可以的。就这样,江海树懵懵懂懂从麻醉中醒来,受到了两种疼痛的洗礼。

  这一听就是陈樨会做出来的事。卫嘉忍着笑开解江海树:“麻醉是存在风险的,两个手术一并解决,理论上可以减少一次风险。她是为你着想。”

  江海树毫不怀疑这一点,他只是有点疼,外加一点点尴尬。好在有卫嘉明白他这点微妙心思。进入青春期后,江海树还是头一回感受到来自男性长辈的关心和理解。他对卫嘉更生出了同为男人的心有戚戚然,自觉与这个未来的继父更有默契了。趁陈樨不在,他悄悄向卫嘉打听:“嘉哥,你小时候也做过这个手术吗?”

  卫嘉面无表情地打量江海树:“我现在经常做,多的时候一天五台——不过我通常是直接摘除,你想试试吗?”

  陈樨想养宠物的要求被卫嘉无视,但江海树完成了她的心愿。火车上一夜没合眼,她补眠到中午,江海树兴匆匆地敲门:“妈,妈!您有宠物了,我在外边捡到一条流浪狗!”

  陈樨懒洋洋走出房间,差点被剧烈的狗臭味熏吐,再定睛一看,阳台外有只瘦骨嶙峋的大狗正把头埋在装剩饭的大碗里狂吃不休。

  “这是条德国黑贝,纯的,特别听话!是吧,好狗狗,跟咱妈打个招呼!”江海树捡到宝似地亢奋,他摇了摇狗绳,那狗仿佛听懂了指令,咧着嘴回头朝陈樨猛摇几下尾巴,又继续干饭去了。

  陈樨差点背过气去,这狗脏兮兮的不说,身上的毛都快秃了,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怕不是在垃圾堆里滚了十几年!

  她二话不说指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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