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死你也有责任。可就算我处心积虑为他报了仇又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复活,他一死,就带走了我所有的爱恨,我连报仇的念头都没有了。”
“我害的人多了去了,你说的他是谁?”
“你应该在土林见过他的,他喜欢穿红衣,撑着一把红伞……”
苏决不由讶然,没等他询问,嘉慧便又兀自说道:“你的那个她,我是不是也见过?我看到你画过一把小弩。”
“你……”
他欲言又止,眸光软黯。
至此,两人交心起来,嘉慧擅书,一直偷偷写些传奇话本,苏决把那一路的故事讲给她听,她便记着。而嘉慧祈求的,是再见见心里的人,哪怕只是画像。
“我看别人写的话本说,只有爱一个人到骨子里,才能将她画得逼真,好像可以从画里走出来般。”
“呵呵,看来我真的不喜欢她啊。”
“我可不这么认为,执念怎么可能画得出来,光芒怎么画得出。深爱一个人,爱得痴了,无论怎么画,都会觉得不像她,因为她是最好的最完美的,且画重写意,终究是形不似,神难全。”
“你真懂画。”
“我不懂,只是因为我也一样,写不出他了。”
彼此对望一眼,尽是凄楚。漫漫余生,不过行尸走肉。
#又名论两个一人圈的抱团
#又名画手和写手的互产
我的天空?没有太阳,总是?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
亮,但对我来说已经?够。凭借
着这份光,我便能把?夜当成
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
怕失去。
——东野圭吾《?夜?》
{七夕-不得语
老爹对我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已经不甚黑亮的双眸里映着我嬉皮笑脸的模样,笑意不达眼底。
一晃多年,终于到了返回故土的时候。
红泥去恶猪王大宅找夜莎罗,回禀我,内卫里还活了个关灵儿,是她带舒难陀一行走上古道出了王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意识到,有些事情可能要不受控制了,包括感情。
但到底,我的感情还是控制得很好,完美地骗过所有人,也几乎骗过自己。
可一想起我要做的事,我就知道我是喜欢她的,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干净纯粹,不谙世事,多好啊。许是自己没有的、失去的、求不得的,都会格外喜欢,那种喜欢像呼吸一样自然。
如果我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被感动的人,早就对小腰或者红泥日久生情了。
如果我是一个毫无追求的纨绔子弟,那大抵会把那一袭白裙当成心头的白月光。
如果我……得了吧,那么多如果,统统不是我。谁不想天真无邪地长大?谁愿意去耍阴谋诡计?没得选啊,从出生就没得选了。
“孩子,对不起。”
怎么也忘不了,亲爹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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