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入他,每次重重戳过他的敏感点,一时间水声激荡,低喘连绵,流夏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师父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灵薄诀?”
弄得好好的,又提修炼,秋凝尘生怕她又执拗起来,连忙道:“已是非常厉害,不用试了。”
但她却不听,催动口诀唤出薄薄铁片,那一连串的铁片似是有了灵智,替过流夏的手,令玉势深深浅浅地在秋凝尘后庭抽插,还有两片飞去他胸前,小幅抠划乳粒。
“灵薄决你就这样用?”他勉力压平气息,羞恼地说。
此语一出,流夏手下再次用力,铁片得了更多灵气,极为兴奋,随她心意在秋凝尘后穴那一点重重顶弄,胸前两片也凌厉地蹂躏着肉粒。
像是有银针扎到乳头上,刺痛之后又泛起麻痒的快意,秋凝尘难耐地抚上胸膛,揉捏着滑腻肌肉,直把那处掐得红肿不堪。后穴已是被磨得发烫,软肉艳红似血,他积攒已久的快意即将倾泻而出,却因操纵他欲念的不是流夏而淤堵不堪。
“啊……嗯……嗯……出不来……”秋凝尘拉过流夏的手,哼鸣着道:“……嗯……帮我……”
“要帮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流夏已是负手旁观良久,也起了兴致。
“都要……”
欲望早已被堆上百尺浪头,流夏素手覆上两处,只消稍稍顶弄揉捏,他便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双眸失神地盯着虚空,巨浪瞬间兜头拍下,秋凝尘无声地张大嘴,待灵台再度清明时,只觉大汗淋漓。
他轻咬着流夏的唇,含浑说:“世上哪有你这等小坏蛋,师父教的灵薄诀怎能用在此道上?”
流夏双手推他,和他稍稍分开些,“无论何处,有用不就好了。”
“成天说些歪理。”
温泉热气蒸得流夏脸泛薄红,碎发也被打湿,看起来像是六月的一柄粉荷,秋凝尘摸上她的腰,惊讶地说:“哎呀,衣服都湿了,师父帮你脱了。”
流夏心下好笑地看他做戏,语气倒是正经,但手却不做正经事,挑开她的衣带,爱重地揉着她的腰,眼睛不住地往露出的皮肉上看,嘴上体贴道:“这几天你定是累了,师父帮你好好揉揉。”
但揉着揉着,手便转到胸口,指间在她肚兜上打转。流夏被他抚摸得心头意动,身体也起了反应,乳头挺立起来在布料上顶出个鼓包,秋凝尘瞧了眼热,好像变成只馋猫,看上了盘子里的点心,便一直在它周围徘徊。
“你这里也硬了。”说罢他按了按,又道“师父帮你含含吧。”
“嗯。”
听她首肯,两手便急不可耐地扯坏她的小衣,唇舌密密贴上去,但长得风雅就是占便宜,即便是对自己的徒弟做出此等淫邪之事,瞧着也十分赏心悦目。
两团乳肉被他吸含得便布红痕,但他还不满意,把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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