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菩萨蛮(二)_银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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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绯红的云。一双月眼烟笼寒水,是秦淮河的月亮,柳眉细细,不胜隐忍地倒蹙着,她知道这个时候哭也不会惹人怀疑,便借羞盖脸很掉了些眼泪。

  “不成了,我不成了!……二爷,我……”

  银瓶胡乱挣扎,踢着小腿抵御泛滥成灾的酥麻。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有个小厮来报,说是老太太要请二爷过去说话。裴容廷听着稀奇,要和他问话,便暂时放开了银瓶。

  他才直身坐了起来,欲拿来阑干上搭着的绸袍披上,银瓶却也爬起来,先一步扑到了他怀里。

  她两手吊着他颈子,眼泪犹挂在脸上,在灯影里看着他的眼睛,“我不许你走。”

  她今天格外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禁受不住,裴容廷也纳罕地看了她一眼,抹掉她的泪痕,沉声笑道:“怎么这样娇气了?”

  但他显然把这份娇气当做了情到浓时的反应。

  他还要逗弄她,先打发小厮下去等着,把身子依在阑干上,一条腿支起来,那赤紫色沉甸甸的阳物就直直翘着。揽过银瓶,附耳道:“卿卿真不想让我走,就拿出点本事来,你能留得住它,我就不走了。”

  那骇人的行货,凹眼圆睁,吐着一点清液。尽管已不知抵着她的宫口冲撞过多少次,银瓶每每见了,仍要小肚子泛冷。银瓶垂眼看着,黑鸦鸦睫毛翕动,裴容廷料她会像往常一样娇怯地乜他一眼,躲到床尾,再被他捞回来顶开湿润的花穴插进去。也许她还会发出几声幽怨的呻吟,但很快会化做一滩牛奶,融在他怀里,任他压着臀股操干。

  他仰唇看她,手肘搭在阑干,带着游刃有余的微笑,丝毫没察觉已经开大了玩笑。

  银瓶果然推着离开了他的怀里,却并没有躲得很远,而是就退到他腰腹处,伏在床上,双手捧定了他的阳具。

  轻轻一扳,便吞入了口中。

  湿热的唇舌裹上来,朱唇撑得圆张。

  她没历练过,起初放得歪了,那根肉棍子舒进口内,直抵在一侧,把脸颊顶出好大一块。裴容廷早已变了脸色,惊诧地就要抽出来,却被银瓶死死拥住了。龟头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大人身上的清冽,微臊而有一股子奇异的浓涩。她蹙起眉,也不知是疼是羞,满面潮红掉下泪,像桃花上滚着珍珠,秾艳婉媚,是可以入诗入画的仕女——反正画里的女人也都打着重重的胭脂。

  只是画里没有仕女裸着雪白的身子,也没有仕女口中含着男人的阳具。

  “婉——银瓶?——”

  裴容廷白璧似的脸上甚少会有无措的神色,眼底惊愕又赤红,动了动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除了在梦里,他从没想过让婉婉做这样的事,然而当绮梦照进现实,除了痛惜外也少不了快意。

  对于心爱的人,情到浓时反会有种凌虐的欲望,再风光霁月的男人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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