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苦涩，可她强忍着，将红酒咽下去。
“记住这种味道。”
“苦、涩、辛、辣。”
“从你下决定的这一刻起，你的生命中，除了这四种触感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味道。”
陈纵横的声音，很平静，很冷漠，但却宛若一道利刃，缓缓回荡在空气中。
袁鲤美眸复杂，郑重点头，“我…我记住了。”
“从今日起，你将不能进食任何甜点。任何的糖分，都能麻痹你的杀觉神经，让你疲软，无法杀人。”
陈纵横缓缓倒上一杯红酒，端到唇边，轻抿一口。
殷红的红酒液体，在舌尖回味。
他之所以，爱喝红酒。
为的只是，保持苦涩的味觉，让自己时刻……保持在最佳的杀人状态。
“杀人就像喝酒。等你进入那个世界，你就会发现……它，会上瘾。”
陈纵横一口将杯中红酒干尽，语气平静诡异，缓缓说道。
听到陈先生的话，此时的袁鲤……贝齿紧咬着红唇……俏脸有些复杂莫名。
这是她今日，第一次……接触到，陈先生那前所未有的秘密。
他，是杀手？
袁鲤认真的听着陈先生的每一句话，回味许久，她才用力点头。
“袁鲤谨记。”她声音郑重，用力点头。
“另，告诫一句。教你今日杀技，并非本人自愿。”陈纵横语气冷漠，“本人从不收徒。一切，都是你自己偷偷摸摸所学。”
“若…对外公布，提及我名字。我定…亲自斩你。”
这，是陈纵横最后的高阶。
他死神，从不收徒。
死神代号，这世间唯有一个。
今日，袁鲤这种种身手刀法……日后若有人问及，只可说……是自己偷偷所学。
不能提及陈纵横之名。
若提及，便是反忌。
杀手，最禁忌犯忌。
那时，陈纵横会毫不留情，亲自…处决袁鲤！
听到陈先生的话……袁鲤的俏脸，有些微微煞白。
她贝齿紧咬着红唇……她知道，今日之后，她的生命轨迹，将彻底改变。
可她，不后悔。
她用力点头，“是，我明白。”
“拿起刀。”陈纵横眸光冷漠，示意一下。让她，将插在桌上的那柄可怕银刃抽出来。
袁鲤俏脸复杂，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银刃的刀柄。
她费了几乎全身力气，用两只手，这才将那柄锋利银刃，从餐桌上拔了出来。
“鬼泣，长一尺。重七十斤。”
陈纵横声音平静，缓缓介绍道，“三十六个血槽，九十九根倒刺。感受一下，这…便是杀人之兵器。”
袁鲤俏脸复杂，美眸复杂震愕，缓缓打量着眼前这柄刀刃。
难以想象，这柄…只不过与其他匕首一般大小的刃，竟……重达七十斤？！
这简直。
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刀刃的造型，无比狰狞，一根根倒刺遍布，无数血槽口充斥浮现。
若被这一刀刺中，伤口根本就没有愈合的可能。
“我…我舞不动它。”袁鲤俏脸有些复杂，说道。
这柄刀，重达七十斤重。若非她两只手用力，根本捧不住。
更别提舞动它了。
陈纵横右手轻轻一扬。
‘铮。’鬼泣银刃，猛地被他收回手中。
“看好，杀人的招式。”
下一秒，陈纵横的身影，猛地瞬闪而出！
鬼泣银刃，在半空中……划破一道道恐怖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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