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斛出现在天星司平安坊中了,莫非那凶手有了线索?”身后一个声音不期然传来,苏迈忙回过神来,朝那通天石望去。
“风斛?”
又一个讶声响起,随后听得说道:“听说他是天琅坊最神秘的供奉,平素多呆在天琅坊中,一年到头也露不了几次面。”
“既然连他都出面了,那这事肯定便不简单了,我看啊,多半是受商掌尊所指!”又有人接口道。
“那还用说,出了这等大事,商掌尊如何能坐得住,这会啊,只怕早气得骂娘了!”
“听说商掌尊的夫人蓝氏也非易与之辈,这回私德有亏,只怕后院起火啊,哈哈!”有人哄笑道。
“商掌尊这回可真是陪了儿子,又罪夫人!”
“听闻这蓝氏年轻时因修炼不慎,导致身有隐疾,不便生育,商掌尊诺大家业,后继无人,有个私生子倒也在情理之中!”
“问题是,天琅坊势力遍天下,哪个不要命的敢杀商掌尊的儿子?”
“莫不是金刚盟中的妖人作乱?”
“金刚盟都已是缩头乌龟了,作什么乱,再说,真要作乱,也会选择那些宗门世家下手,天琅坊虽大,却终不过是一商号,有何意义!”
“说的也是,不过得罪商掌尊,我看
这凶手日子只怕也不长咯!”
“我赌他活不过三日!”
“我看不一定,那人只怕也非易与之辈!”
“那凶手尚不知在何处,要赌也赌他多久落网!”
“好,就赌他多久落网,有兴趣的到万仙楼来,我做庄!”
……
一众闲客,见有人做庄,便一哄而去,苏迈呆了片刻,也转身离开。
回到酒馆之中,众人尚未回转,苏迈独自坐在小院之内,看着头顶空阔辽远的天空,一时陷入沉思。
一向深居简出的天琅坊供奉风斛,突然出现在天星司中,在这多事之秋,显然不是偶然之举,自己和无用眼下并未暴露,有可能申屠兄弟被关押在其中。
不过就算如此,那天星司街道纵横,规模只怕连乌月城都有所不及,又去何处寻得?
申屠兄弟修为低微,自无反抗之力,天琅坊中高手如云,若强施牵魂之术,只怕几人性命难保,为今之计,若要护其周全,唯有主动出击。
兵行险招,若一步走错,便是尸骨无存,这个结果苏迈自然清楚,只是眼下,他别无选择。
他出身寒微,没有宗门世家的强大后台,连出身的铁剑门,如今也成敌对之势,看这情形,似乎也是欲除之后快,这以卵击石,螳臂挡车之举,委实凶险之至。
想到无用无故受到牵连,而顾旷身负重任,苏迈便觉不忍,思来想去,终于便有了决定。
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珍而重之地将枯心道人所留之信拆了下来,默默地读了一遍,信中交代了铁剑门秘辛及燕未归之事,并将数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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