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看到窗外有一个人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有一种所有隐私都尽数被人窥探的错觉。
余乐抬头看向南宫倩，发现后者虽然也在看着自己，但是双眼瞳孔微微失焦，仿佛在看着别的什么更遥远的东西。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南宫倩双眼聚焦有神起来。
余乐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南宫倩收回手指道：“一切顺利，我弄明白我们中的是什么法术了。那个荡妇，果然用的是那一类法术。”
余乐：“……”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发现吗？”他不死心地问道。
“除此之外？没了啊。”南宫倩有些疑惑地看向余乐，“硬要说的话，就是你的三魂七魄祭炼得很不怎么样。”
“好吧……”余乐在心中遗憾地叹息一声，然后一脸正经地问道：“那我们中的是什么法术？”
“是恋种。”南宫倩答道。
“恋种？”余乐皱眉道。
“对，恋种。别看名字好像挺浪漫的，其实就是和赴巫山之流一样的下流法术。”南宫倩顿了顿说道：“只不过算是这类法术中最麻烦，最难以对付的一种了。”
“可我现在感觉很正常啊。”余乐疑惑道：“也没什么欲火焚身的感觉。”
“因为法术还没有发作。”南宫倩解释道：“恋种法术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异乎寻常的隐蔽性。施法时动静小，击中受术者时刺激极小，而且击中后不会立刻生效，而是会潜伏随机时长再爆发。接着就是这门法术最麻烦和厉害的一点——哪怕法术效果发作了，受术者也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异常。”
“啊？”余乐闻言一怔，疑惑道：“你是说一旦法术发作，我会欲火焚身，但又不觉得自己这种状态很奇怪？”
“差不多，但要更进一步。”南宫倩想了想，说道：“恋种法术的法术效果与众不同，它有两个特别之处。其一是可以指定目标。受术者只会渴求特定人物。以你的情况，应该就是渴求夏娇柔了。其二则是能够让受术者保持微妙的理智状态。”
“什么叫做微妙的理智状态？”余乐问道。
“以你的情况来说，就是在法术发动之后，你会将‘与夏娇柔交欢’当做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标，同时你不会对此产生任何疑惑。即便你知道这是法术导致的效果，也知道一旦和夏娇柔交欢会导致自己的死亡，也一样。”南宫倩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并且你知道我会阻拦你，所以你会刻意隐瞒情况，想方设法绕过我。最麻烦的是在这整个过程中，你的智力与计谋都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说是微妙的理智状态。”
“这听起来……”余乐皱眉有些不舒服道：“简直就像被洗脑了一样。”
“……确实就是洗脑。你概括得相当准确。”南宫倩说道：“只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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