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烈阳闪着眼睛,只能看到城楼的尖。
她不知道那是哪一段城楼,也不知道丈夫在哪段城楼之上,但她知道肃正军这边并没有攻城的意思。
鹃子端着消暑汤,向京城的方向举了举,眼眶微红。
“我们的孩子没了,你却要撑住啊,等来年回了老家,我们还能亲自给孩子烧一把纸钱.你要撑住啊.”
秦慎帐中,纪渊找了过来。
“果真不攻城吗?我听斥候所言,这几日我们围而不攻,京城之中反而军心涣散,此刻再攻京城,如同探囊取物。”
秦慎给师父倒了杯茶。
“您说的是,但我一兵一卒都不想再战,何不等赵寅亲手将京城,送到我手上。”
“他会吗?”纪渊不信,可看着秦慎稳如泰山一般的神情,又闭起了嘴巴。
他也曾不相信他围而不攻,就能占尽优势,可这几日以来,每日都听着京城那边更加糟糕的情形,也晓得这围而不攻的决定,是做对了。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默然看着秦慎。
比之先太子柔和的面相,眼前的青年眉骨突出、鼻梁高悬,下颌走线更加刚毅。
纪渊默默向他看去,也看到了他悬在腰间的玉玦。
那玉玦曾是他寻来的名贵的玉料,为先太子献上的那年的太子生辰礼,但先太子终究没收到他的礼,他转而将这块玉玦系到了尚在襁褓里的小婴儿身上。
玦通决,是处事果断、杀伐果决之意。
纪渊再看秦慎。
如今的青年早已拥有自己的原则与决意,却似乎,也未有摒弃掉先太子的仁慈之心。
他或许,会是改天换地后的仁明之君吧?
明天应该能完结正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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