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
客套几句,送上礼品,拉扯之间便走了。
云知鹤坐在椅子上看着茶杯里浮上的茶叶,发呆。
旁边的阿芝有些不解,“小姐,成国母亲自拜访,多么大的殊荣,为何不高兴啊?”
她一顿,抬眸看阿芝,嗓音清淡,“并非不高兴。”
“只是我母亲去世多年,这些年来也与她不怎熟络,如今借着母亲金兰之交的幌子来寻我……”
云知鹤抿了抿唇,成国母眉目慈祥却带着莫名的深沉,“……只莫名感觉,奇怪。”
“说拉拢,能说清,可……还是奇怪。”
阿芝不在意的喃喃,“看小姐将要高中,定是来客套拉拢的。”又凑过来靠近云知鹤的耳边,“指不定是趋炎附势之人呢。”
云知鹤嗤笑一声,成国母多大的身份,也不至于找她这小小的会元,殿试还未定,思来想去总是“不至于”三字。
她笑着揪起阿芝的耳朵,笑骂,“让你读书硬是不读,如此脑袋如何找上个夫郎?”
阿芝连忙求饶。
“哎呀,哎呀,小姐,莫要揪了……”
她悠悠叹了一口气,垂眸抿了口茶,淡淡呢喃一句。
“若是来拉拢的也是好办……”
过两天是母亲和父亲的忌日,云知鹤有些恍惚,她从成国母哪里听说了不少云千里年轻之时的事情。
尽数是摆袖却金、冰壸秋月、公正廉洁的事迹,寥寥几句也能勾勒出一个刚正不阿,风光月霁的娘子模样。
她其实有些记不清自己爹娘的样子了。
步入官场也不过是追寻母亲的身影。
大抵是看她神情恍惚,轩辕应抬手挥止了她的琴声,询问,“何事如此心烦意乱?”
云知鹤低头请罪,又开口,“陛下恕罪,臣女在思索着母亲之事。”
轩辕应一顿,垂下眉眼,“过几日是她们夫妻二人的忌日罢,朕与你一同出宫祭祀。”
“陛下,这……”她刚想开口回绝,却对上轩辕应冷冽的凤眸。
“朕意已决,不必劝。”
云知鹤这才止住话语,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一眼座上的轩辕应。
轩辕应正好批完了奏折,指尖敲击着桌案,转头看向云知鹤,沉了沉嗓子开口。
“……大皇子要回来了。”
“……啊?”云知鹤本来淡色的表情猛然染上欢喜,又克制的敛下神色。
轩辕应尽数收入眼底,表情冷了冷又继续道。
“殿试完之后,与骠骑将军一同归来。”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开口,徒留云知鹤心如擂鼓。
大皇子名曰秦端,与她一同长大,若说在宫中对她照拂最多的也便是这位大皇子。
她一直将他视为兄长。
她的兄长温柔且强大。
离开的时候是个雪天,分明年龄还尚小,珍重的抱着她,又决然的走上马车,徒留云知鹤站在雪地里看着马车的背影发呆。
他手中掌有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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