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是！”许香丽、王献忠和苗剑三人大声应道。
叶凡微笑地点点头，离开了审讯办公室，返回他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坐下后，叶凡取出手机给廖素素打电话。
他在明德县仍至龙安市都没有人脉，叶家断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主动出手帮他，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廖素素了。
他记得当初唐显龙让他接受廖素素采访时，曾提示过他，廖素素有背景。
很快，电话打通，手机里传出廖素素清脆悦耳的声音：“叶凡，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要不要曝光？”
“呵呵，我现在的情况很好。”叶凡笑道，“是你找人帮我说话了吧？”
“没有啊。”廖素素立即说道，“我没跟其他人透露这件事。”
“不是你？”叶凡顿时迷惑了。
廖素素也有点迷惑，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突然得到上面的支持，校园周边大扫除活动由我主导搞下去。”叶凡说道，“我还以为你找关系帮我说话了。”
“哦，我没有，抱歉。”廖素素有点不好意思道。
如果她真要帮叶凡，确实是可以找关系。只是她与叶凡关系不熟，这种事又不是小事，犯不着。
“呵呵，没什么抱歉。我还得谢谢你肯帮我媒体曝光呢。”叶凡道：“明天你重新过来采访吧，可以光明正大地报道了。”
虽然不需要提前媒体曝光了，但叶凡还是领廖素素的人情，所以主动邀请廖素素过来，给她做独家采访。
这么大一件事，明德县或龙安市的记者肯定抢着采访，甚至省级媒体的记者都要抢着采访。叶凡让廖素素做独家采访，算时回报她的人情。
廖素素道：“谢谢。明天我上午我就下去。”
挂了电话后，叶凡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帮了他。
“难道是容姨？”叶凡猜测道，“虽说容姨远在临海市，与龙安市和明德县搭不上边，但是也有可能容姨认识龙安市甚至合庐市的一些官员。”
想到这里，叶凡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过了下班时间，于是他就给澹台婉容打电话。
不过，很快，他得到的信息不是澹台婉容。反而因为被澹台婉容批评一顿，训他做事鲁莽。
想不出是谁，叶凡只好暂时做罢。
吃过晚饭后，叶凡继续留在警察局里督办审讯工作。
虽说突然得到上面的支持，但是叶凡觉得这个支持来得太莫名其妙，还是抓紧时间把案子办好，免得时间长了出现变故。
另外，刑事科的人手也被他调配过来了。他们更擅长问讯和侦查工作，效率大幅提升。
晚上时，叶凡没有回家休息，只回宿舍眯了两三个小时的眼。
不过，他身为暗劲高手，气血旺盛如龙虎，根本不觉得疲劳和困乏。
第二天上午，廖素素从龙安市赶来。叶凡配合了她的采访。
采访完毕，由于到了中午饭点，所以叶凡就请廖素素到外面吃饭。另外，把许香丽叫上做陪同。
从警察局出去吃饭时，廖素素自然是坐叶凡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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