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只是两个字而已,却把贺知行的心戳得又酸又软,他又顺从地嗯了一声,重复道:“嗯,很久。”
江挚察觉到,贺知行是有点在哄他的意思,像是被人摸了摸脑袋顺了顺毛,心里那点不高兴,像是被风吹过的蒲公英一样,噗拉一下就散开了。
他把脸往贺知行的肩窝里埋了埋,柔软的发丝擦过贺知行的下巴,带了一些痒意,像是被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
是带着示好的蹭。
“我觉得你好像怕我因为你牺牲点什么。”江挚接着说:“是吗?”
贺知行想了很久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低声说:“……是。”
“我之前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江挚说。
贺知行敏锐地察觉到,他用了“之前”这个词,便问:“那现在明白了吗?”
问完过后,贺知行才发现,冷空调房间内,温度如此之低,可他的手心竟然有些微微的发汗。
“……有点明白了。”江挚回答说。
贺知行的眼眶微睁,心脏好像坏了一样狂跳不已。
江挚在贺知行怀里动了动,察觉到他的挣扎,贺知行这才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将江挚的两条手臂放了出来。
“行妹。”江挚喊了他一声,然后同样伸出手,用力回抱住了贺知行。
贺知行整个怀里都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的相贴,令他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
他慢慢低下头,凑在了江挚的颈边,无意吸取着他腺体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本能地获取着更多的快乐。
灼热的彼此喷洒在江挚的腺体边,他不禁产生了一丝颤栗,可江挚非但不逃跑,反而将自己更紧密地送入了贺知行的怀里。
“我虽然笨,但也不是特别笨,我分得清楚的。”江挚低声说:“你觉得我和你这样是受委屈和牺牲,我觉得不是。”
“……即便是现在也觉得不是?”贺知行突然问。
江挚抿了抿唇,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蹭得贺知行心头发痒。
“即便是现在也觉得不是。”他小声却认真地回答道。
贺知行停顿了两秒,才说:“你知道我……”
“我知道。”江挚打断了他,然后又有点底气不足地补充道:“大概是、是知道的吧?”
贺知行皱起眉头:“大概?”
“反正就是……”江挚把脸埋进了贺知行的颈窝里,下意识亲昵的挨着他说:“我没有一点觉得勉强,也不觉得讨厌,更不是什么好心的自我牺牲。”
也许实在是有些词难达意,江挚干脆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我只是、只是还有点没想清楚。”
想要对贺知行好,想要哄贺知行,想要黏着贺知行,同他亲密无间的一直相处下去。
这好像已经成为了江挚的一种本能,时间太久太久,他早就已经不记得,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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