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要转身,却被陈子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抓住手,她低着双眸,有一些失望地摇摇头,声音暗哑还没完全回过神,“我是真心来跟您道歉的,下午老家来人,碰到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您会……”
梁季禾沉默着。
他自诩不是个好人,只是不作恶,他可以用一切成年人的方式将世界掰碎了告诉她,成功了的事情不一定是对的,葡萄不会开花,藕断永远丝连,浸淫黑暗才捧上来的一颗真心。
不输给任何少年人。
梁季禾站在原地,没有回握她的手,只是淡淡问:“跟余樵有关?”
大概是在问下午的事情,陈子夜如实说:“……没有关系,是我的家事。”
好一个家事。
梁季禾怒火轻易被点起,随意甩她的手,“既然是家事,没必要跟我道歉。”
站在他的阴影里,陈子夜受伤地猛然抬起眼,难掩委屈的神情,她睁大了眼睛想避免眼泪掉下来,门上的镜子却忽明忽闪地照出,她脖子上那些或暧昧或轻视的痕迹。
“我以为……”
……我以为您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陈子夜喉咙发紧,她说不出这样的话,借她八个胆子她可能敢。
但前提是这个她不敢承认的结论成立。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连歌词里唱的都不对。
——不做只猫,不做只狗,不做情人。
陈子夜深吸一口气,站在原地挪了一步,靠近梁季禾。所有内容使用搜索引擎转码技术抓取自网络,如有侵犯版权,请来信告知,本站立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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