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吗?”
“嗯,说不定还要去现场见习,看看前辈们是怎样破案的。”
雏月加奈叹着气,她觉得自己和夏庭扉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而且!
面前的这个女孩!
雏月加奈不满的盯着面前的海潮藻屑。
「这个女孩,确实是有着让人怜悯的气质。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塞壬一般,用着歌喉引诱过往的水手。」
「她那种病态的楚楚可怜的气质,就是那最恶劣且最蛊惑人的歌喉。」
「真是危险。」
“啧”雏月加奈也是不满的咂舌。
“怎么了?”夏庭扉疑惑。
“没什么。”雏月加奈回答。
“这句对话,我们好像是说过的吧。”夏庭扉看着雏月加奈:“而且一般女生说没什么的时候,才是证明有什么吧。”
本应该好好解释的,但是海潮藻屑在旁边。
所以雏月加奈不想解释任何的东西,只是说了声“今天我要是玉子烧!”
“?”夏庭扉看着雏月加奈:“昨天,不是才骂过我的厨艺很差吗?”
“玉子烧!”雏月加奈大声的说着,冷着脸“玉!子!烧!”
“好了,好了。”夏庭扉皱着眉:“我知道了。”
“那么,我就去找我的剑术教练了。”雏月加奈叹息着:“不过和那样的美人在一起,总是觉得有些压力。”
夏庭扉没有接话,只是带着海潮藻屑离开了学校。
学校之中大人们人来人往的,穿着制服的治安员带着一种威慑力在校园中四处寻找着什么。
看到了夏庭扉,他们都是点了下头。
夏庭扉也是一个个的回礼,耗费了十几分钟时间才是终于离开了学校。
走在学校旁边的坡道上,海潮藻屑慢吞吞的。
路边堆积着一点点的凝结在一起的雪,上面有着肮脏的黑色。
海潮藻屑的坚硬的鞋子,摩擦着地面发出难听的声音。
过了一段时间,她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说着:“玉子烧,是什么?”
“那种东西,应该所有人都吃过的吧。”夏庭扉没有去看海潮藻屑:“所有母亲,应该都会做那种东西的。”
“所以,我的母亲才是一个烂女人啊。”海潮藻屑叹息着,她怨毒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所以,我才讨厌她。所以,我才是杀了她。”
夏庭扉听了只觉得烦躁――他并不知道海潮藻屑的母亲到底怎样对待她,也并不想要去劝海潮藻屑。
但是,他只觉得现在的海潮藻屑凡人。
直到――到了海潮藻屑的家门口。
他才终于是松了口气:“海潮藻屑啊,你为什么爱你的父亲呢?”
“因为,父亲就是父亲。”海潮藻屑认真的如此说着。
“哦?”夏庭扉嗤笑着:“我看是因为暴力吧。”
“但是,趴在烂泥中的海潮野爱还能称作是你最爱的父亲吗?”
他如此说着,进入院子中,找到了里面的海潮野爱。
“你要干什么?”海潮野爱阴狠的说着。
“你要做什么?”海潮藻屑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的说着。
“当然是彻彻底底的痛痛快快的将全部都诉诸于暴力。”夏庭扉对着海潮藻屑微笑。
一拳打在海潮野爱的脸上,甚至夏庭扉还轻松的说:“咬紧牙关啊,海潮野爱。很快就会过去。”
“大约,只需要三十分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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