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她许的愿望虽然是飞升，但是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她自己的第二世都过得一塌糊涂，身边的亲人死得死，伤得伤，而她也明白，只有自己飞升，才有机会改变命运，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交换。
可事实是……那个人真的做到了，而且还让她躺赢了。
真的飞升上界，她恐怕还要经历艰难的稳固修为过程。
但是这一些，就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至于心里，她由衷的感觉那个人。
随后，一阵感怀之后，顾玖便回自己的洞府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其中，就有那个人留下来的东西。
她会按照对方的心愿做的。
那也是造福修真界的事情。
一出来，顾玖就看到了冷霜。
看到冷霜的那一刻，她差点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冷霜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你是顾玖，对吧？”冷霜看着顾玖，直接冷静地问了出来。
实际上，在看到归来的顾玖时，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她能认出来的。
在知道的那一刻，她心里是难受的。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师父去哪里了！
是的，唯有原先的顾玖，才是她认定的师父。
现在的顾玖，在她心里，也就是顾玖而已。
“嗯。”顾玖点头，她听懂了冷霜话语里的意思，最终也没有否认。
记忆里，跟冷霜之间的纠葛，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对于那个人，她更是佩服。
因为对方能将一个自我的人改造成那样，真的是厉害了，虽然这其中有迫于形势的原因。
顾玖也觉得，那人的处事原则，有很多值得自己借鉴。
比起自己，那人太成功了。
她现在接管着对方的胜利果实，即使身体是自己，她都有些心虚。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想要有一个人跟自己分享这个秘密。
在她眼里不甚重要的冷霜，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她，去哪里了？”冷霜在顾玖的口中得到消息之后，心头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半响才问出了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她仿佛是接了任务来的，她主动走了，我才能回来。”
“她是你叫来的？”冷霜诧异地看着顾玖。
“当初死后，有一个声音问我，愿意不愿意用气运交换一个成功改变这个世界命运的机会，我答应了！跟我一同答应的，还有这个世界的天道，也因此，换来了她的到来，或许，她会通过类似的方式前往不同的世界。”
“我还有机会碰到她吗？”
“不知道。”顾玖诚实道。
冷霜闻言，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不管是哪一个世界，她都能过得很好吧！最后，我能问问，她叫什么吗？”
“……单宁。”
“我记住了！”冷霜应着，深深地看了一眼顾玖，转身离去。
这个是师父，也不是师父！
她跟顾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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