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咳。我把窗重新关上,雨水飘了一点在书桌表面,我伸手抹掉了,纠正他:“明明卖的是炒饭。”
那可能是我没看清。裴嘉言说完这句话后做到书桌边,我才看见他摊开在做卷子。
我应该像哥哥似的问他在做什么,今天没去上学是有原因还是心情不好,而我本来也是他的哥哥,但我什么都懒得问。
坐在床边打了两局消消乐后有人敲门,我过去把外卖拿了进来。
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保温袋和打包盒居然一点都没沾到水。我把盒子摆在书桌另一端打开,让裴嘉言来吃。
他放下墨水笔,看到了那道烤Ru鸽,眼睛亮了亮。
正如我知道他爱吃鸡肉,他也知道我从来不吃禽类,所以Ru鸽点给谁的无需赘言。裴嘉言是个很懂事的人,不会像有些拎不清的小女生那样大惊小怪缠着人说老公你真好记得我的口味,他夹起来咬了口,笑着说:“谢谢哥。”
一顿饭在沉默里吃完,裴嘉言人薄得像纸片相对的食量也不太行,但我饿了一天,肚子里的酒全部消化掉后能吞下一头牛。
我扫荡干净全部的碗习惯Xi_ng捡破烂,端起来拿热水洗干净后顺手晾在阳台。一回头见裴嘉言表情特别一言难尽,我才意识到在他面前还是露了怯,可我是他哥,心里再怎么尴尬表面也云淡风轻,当做刚才自己做的一切就跟饭前洗手一样自然。
吃饱喝足,我又有点困,正准备再躺会儿,手机终于活了,不要命似的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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