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满脸的还没弄清状况的困惑。我又换角度拍,每次扫到他的腿都很想直接干。
“外套也脱了,躺床上。”我指挥他。
裴嘉言好似终于领会了我的“行为艺术”,他想了想,抿着唇把校服外套的袖子系在腰间,一下子把腰的轮廓勒出来。他撅着屁股往床上找地方的时候,我抬脚按住他的尾椎脚趾揉了揉,裴嘉言回头,嘴唇微张的呼吸像娇嗔,又像勾引。
他没躺,就这么趴着,裤脚挽到小腿,屁股的轮廓撑着运动裤,那条白色侧线从他的腿蜿蜒而下。他支起手臂托住下巴,没理我,一条腿勾过了被子夹住。
快门声音很清脆,我拍废了许多照片后继续折腾:“裤子……脱了。”
“你相机不要拿去修哦。”裴嘉言说,翻过身看向我,眼神湿润。
他勾着裤腰边缘往下拽刚露出一点侧腰,又不动了。裴嘉言主动玩情趣的时候我通常都一边惊叹一边硬到发痛,我看着他把外套勾在臂弯里,一粒一粒拧开衬衫扣子。他低头时后颈线条优越,最上面一截脊骨被黑发扫过。
半遮的窗帘缝漏出路灯的昏黄色,黑与白,光与影。
但我顾不上欣赏艺术,也不想构图。那个小小的镜头中映出裴嘉言,他把衬衫全部敞开,从里面缓缓地脱出来,然后又披上外套遮住了赤L_uo的X_io_ng口。
他撑着床沿,裤腰抵在边缘两腿曲起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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