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精神，但语气中充满失落的感觉，“我难道没有资格吗？”
娜塔莎使摇了摇头，“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娜塔莎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纠结，很痛苦，显然不愿意被人提及似得。
这天晚上，苏阳便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喝了很多酒后，踉踉跄跄的被娜塔莎搀扶上了出租车。
“对不起，我今天没办法送你回去了。”娜塔莎有些扭扭捏捏的说着。
苏阳摆了摆手，囫囵说着话：“没事……我能自己回去……”说罢便一把拉上了车门，催着司机离开了。
在略微颠簸的路上，苏阳的不停反着胃。没办法，司机只好停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让苏阳好好吐了起来。
啪啪啪，司机点着火后，深深吸了两口烟，便将其递到了刚吐完的苏阳眼前，“不来口吗？”
苏阳一手便推开了，“我是开飞机的，不能吸烟。”
“哦，我差点忘了，飞行员不能吸烟的，尤其还是联队长。”司机自己吧嗒吧嗒抽了几口，“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嘛！我还以为会多花几天呢。”
赶紧啐了几口嘴里残留的胃液，苏阳用纸巾擦了擦，“情报部的人，可真是无处不在。”
司机耸了耸肩，“干的就是这行。人选想好了吗？我这里可以有几个合适的，都是自己人。”
赶紧朝司机要了瓶水，苏阳终于感觉好受了些，“看缘分吧。”随后，苏阳便催促着司机赶紧把自己送回了自己的家。在此之前，那是一条辉的住所。
车还没到家门口，苏阳便要求下车，希望用寒风令自己稍微清醒点。
虽然有路灯，但是整条街还是很昏暗，离开了光芒所笼罩的范围，变回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果然没走几步，苏阳并被寒风冻得清醒了很多，只不过这股寒风中多了几丝女性的柔美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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