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梨,喂白景译吃,想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可白景译的脸色更冷了。
他夺走梨,不算温柔地塞进夏幽嘴里。
“都跟你说了梨不能分着吃,你就不能对我说过的话稍微上点心?”
“嗯嗯嗯!这次我记住了!”
晚上关掉灯,夏幽滚到白景译怀里,很熟练地把冰冷的双脚放到他大腿缝里。
她鼻子堵着,只能用嘴巴呼吸。
白景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她呼出的热气扑到他胸膛上,一阵接着一阵,弄得他都热了。
他把夏幽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去亲她的嘴唇,她往后面躲了一下,“我这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会传染的。”
白景译不在乎,伸手把她搂回来,和她厮磨了好一会。
“那我就和你一起生病难受。”说完又去亲她。
本来鼻子就不通气,一亲嘴简直要窒息了,夏幽推开他,“你想憋死我啊!”
“那可不行,你憋死了,我怎么活啊?”白景译改亲她的脸。
“如果我那时候喜欢的人是你就好了。”夏幽越想越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那时候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啊?我都成别人的了。”
白景译喜欢她称呼白云驹为“别人”。
可想到他们之前有过一段感情,白景译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难过得要死。
他扶着夏幽的脑袋,在她唇上用力亲吻了许久,才松开她没好气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夏幽不自觉嘴角上扬,往他怀里拱了拱,抱住他的腰。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玩笑。
她不止一次试想过,如果自己当初喜欢的人是白景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难过了。
白云驹,是她十七八岁会喜欢的人。
现在不是了。
可能很早以前就不是了。
从他出国留学开始。
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早就把她的热情消耗干净,剩下的就只有习惯而已。
现在连习惯都没有了。
她可以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就像白景译说的,现在也不迟。
现在……她忽然想到了徐娴,连带着夏枫也一起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感觉自己离白景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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