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在水下没办法回应。
它也一直在憋气游泳，不比张远有个隐形头盔。
张远双腿一摆动。
里面就钻出了海面。
他的位置本来就离海面没多远。
等出海面后，张远把隐形头盔的效果取消，深吸了一口空气。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只有一股海风的腥味。
“小灰出来吧！”
小灰等这个时候已经很久了。
它可以在天空上持久的飞行，但不代表可以在海里持久的游泳。
好在它是从信天翁进化的。
这才能够游半小时。
出了海面之后，小灰振翅一挥，电弧出现，它身上的水分瞬间蒸干。
张远也轻点海面。
一块浮冰出现，张远脚尖一点，借力跳到小灰的后背上。
“那个方向！”
张远指了一下。
小灰于是在低空飞翔往赛尔号的方向去了。
小灰现在不敢去高空了。
其实那传承级的风神翼龙就是小灰从高空惹过来的。
然后风神翼龙发现了赛尔号。
就对赛尔号动了手。
体型越是大的空中生物，待得地方就越高。
因为飞起来省力。
混乱海域的上空目前就只出现了风神翼龙，可小灰觉得还有别的种族。
这才保持低空飞行。
小灰直接开始闪电极速，张远死死的抱住它的脖子才没被甩下来。
赛尔号的速度肯定比不上小灰。
仅仅四五分钟，张远就看到了赛尔号。
“小灰，落在甲板上，不用你飞了。”
“好！”
张远从小灰的后背跳到赛尔号上。
第一时间敲了敲船舱舱门。
“是我，出来吧。”
“安全了么？”
“暂时安全。”
张远没下去看，赶紧去浑天仪那里，看了下北极星的方向。
赛尔号确实偏移了。
不过还好没有偏移的太离谱。
原本是向西航行，现在是向西南行进。
张远把赛尔号的航向调整好，对着文珊月说道。
“你去生物燃料箱那里，油箱里的油只要空了，立马把燃油管接到新的油箱。”
文珊月点点头，去到了最下面一层的船尾处。
生物燃料箱跟发动机都在那里。
张远储备有不少生物燃油，而且生物燃料精炼器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
十倍加速！
可能是小灰在甲板上。
这次的十倍加速，只维持了八秒钟，燃油就耗尽了。
张远等到看见船舵一边的显示器上显示燃油加满。
再次使用十倍加速。
直到储存的十个生物燃料箱中的燃油全部耗空。
以往一个生物燃料箱里面的生物燃油可是足够赛尔号行进五天。
现在只能维持八秒。
换来的就只是比以前快十倍的速度。
这就是一种浪费。
但是必须要浪费，不浪费等着在混乱海域遭遇危险么？
“张远大人，我们现在没有油了，赛尔号也停下来了。”
文珊月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恐怖的存在。
她只知道，这一分半的时间，前进的距离，十五分钟就能跑完了。
生物燃油很金贵的。
永夜之时，为什么没有船对抗洋流？
只是烧不起油罢了。
不管是土豆还是蜂蜜，在海面上都是金贵的东西。
很多人都还吃不起土豆呢，跟别说能喝上蜂蜜了。
“没油了，买油，有些人没发动机，难道他们还造不了生物燃料精炼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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