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散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燕君将温好的酒倒入三人杯中,举杯道:“一年已终,愿来年我们安康顺遂,万事胜意。”
两人与之碰杯,一杯温酒下肚,整个人都舒坦起来,三人吃着菜,饮着酒,天南海北地聊着扯着。
王府内很静,只有这一方院子里充斥着欢声笑语,或许是因为酒和气氛的驱使,萧霖说了很多梁琛儿时的趣事。
那是抛开原书,燕君完全不识的梁琛。
“我和你说,你别看这小子现在一副沉稳内敛的模样,儿时调皮倔强得很。”萧霖饮着酒吐槽。
梁琛颇有些无奈地喊道:“兄长,我现在长大了。”
“哼,不管你多大,在我眼里,你都是个小鬼。”萧霖没好气答。
梁琛没有接话,只是无声地笑了下,继续饮酒。燕君接着为两人斟酒,好奇地问:“那王爷从前是何模样?”
“他从前啊……”萧霖端起酒盏,神色里尽显怀念的开口:“我记得你到安北时,不足五岁吧?”
“嗯。”梁琛点头示意。
萧霖低吟浅笑后,继续道:“那时不知他是不是在这建安被欺负很了,刚到安北的时候,就像个小鹌鹑,我和爹说话时,语气稍微重一些,他就吓得浑身发抖,弄得爹日日都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脾气太大了。”
“后来吧,我爹不知从哪寻了条猎犬给他养,说要养养他的性子。”说到这,萧霖笑出了声,“我还记得我爹最初把猎犬给他时,他日日与猎犬对峙,他怕猎犬,猎犬也怕他。”
“后来大概是猎犬看出它的小主人好欺负,开始会时不时用爪子逗他,久而久之,他的性格慢慢放开,骨子里的调皮也逐渐展现。”
在萧霖讲述时,燕君的视线一直落在梁琛身上。这人的眉眼之间全是他未曾见过的放松,安北于他而言,一定是最温暖的地方吧!
“只是很可惜……”萧霖语气变得遗憾。
“?”
燕君用疑惑的视线看着萧霖,萧霖饮下酒,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猎犬很聪明,从景衍上战场起便伴随着他,每一次的胜利,失败,它都跟着景衍见证。”
“可在景衍十一岁那年,因为战略部署的失误,猎犬为了救他丧与鞑靼的刀剑下。”
燕君的心咯噔地狠狠跳动一下,他看向梁琛的眼神里多了些许心疼,梁琛却回给他一个都已过去的眼神,让他更加心疼。
最重要的人或物离世,真的能过去吗?
燕君觉得不可以,他至今还记得父母,外公外婆离世的情景,甚至不少个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那些场景,令他难过万分。
思绪万千中,燕君突然想到关于梁琛十四岁带领八百步骑击退三千多鞑靼精兵一事,难道……
“那王爷十四岁一战成名的事情……”燕君问出自己的猜测。
“就是你想的那样。”萧霖答道:“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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