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命相救。思及这些如果还说他是凉薄的,那分明是不公平的。
子衿苦笑,只能说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世间无不是以皇为大,纵使两人再是两情相悦,终也是难抵与眼前的局势抗衡,从此只怕是: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终于等到了农历十月十七,依然不见“高达”的半个影子。当日在山中,子衿曾握着他的手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明日就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不管他的心意如何,而自己终是负了他。
想到此处,子衿心如刀割,忍不住泪水溢满了眸子,今日她还可以为他落泪,若是到了明日,恐怕哭也是不能的……她抚着胸口暗自想着:也许此时此刻的他,比我更是难过上千百倍。于是提笔研墨,摊开宣纸于桌前,一脸悲色地挥笔写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再把银缸照,唯恐相逢在梦中。千言万语,唯有珍重。”
写罢,两滴带着温度的热泪潸然落于宣纸之上,浸湿好大一块纸页。
擦干泪水,将墨迹吹干,让如意找来一块防雨防潮的油纸折成一个信封状,将写好的纸张装进去,又封了起来,最后又找来绣花的丝线,穿针引线直接从油纸信封的一角穿堂而过,最后将针拿掉,留下几股长长的丝线吊在信封之上。
而后她披着斗蓬,叫如意带上宫灯,两人一前一后直奔御花园而去,按照上次夜未央带她和小康子吃御食的原路,七拐八拐地终是拐进了浣衣局外的曲桥处,快步登上凉亭,再爬上凉亭内的石桌。
“哎呀姑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明儿可就是册封的日子了,您爬得这么高要是不小心摔下来可怎生是好?”如意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码蚁般坐立不安。
“把宫灯抬高一点,我看不清。”子衿站在石桌上说着。
如意无奈只好抬高双手,将宫灯举过头顶。子衿这才抬手将油纸信封上穿着的丝线,系到了凉亭顶端的横梁上。再三试过觉得系得劳固了,这才转身在如意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准备离开曲桥。
“姑娘,您这是在这给谁留书吗?”如意在一侧提着宫灯,小心地问着。
子衿不答,又回头望了一眼吊在凉亭头顶的信,叹口气说道:“回吧。”
第二日,农历十月十八。
子衿顶着一双红肿的双眼,被人侍候着沐浴,挽面,梳发,上妆,穿礼服,带礼冠。今日来给她梳头的是一位在太后宫中侍候的姓孔的姑姑,据说她给宫中不少的娘娘梳过在册封礼上的头型。
宫内有个规矩,能给上册封礼娘娘梳头的宫女在宫中叫十全姑姑,即是此人家中父母高堂,兄弟姐妹,甚至包括侄儿外甥等人都一一健全,取其十全十美的美好寓意。
看着忙前忙后
请收藏:https://m.qdbq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