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你若不怕养虎为患、本座当个奴隶就可。”
她说得很随意，但滔天的杀意已经弥漫、寒意席卷八方。
莫止心并没有说假话，李不凡的天赋是她亲眼见识，如果今天能够胜过李不凡。
她没有控制对方的把握，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她说到就会做到！
至于李不凡赢了？莫止心比谁都明白，她哪里还会有选择的权利……
轰——
李不凡脚下微微用力，身影冲天而起。
几乎是同时，他将轮回点全部加在修为上、合体巅峰的气势磅礴逼人。
呼——
莫止心刹那间追上来，然而还未靠近她就已经察觉到危险。
合体巅峰？！？
莫止心震惊不已，她在暗处看到过李不凡几次同级战斗，心里也暗暗比较过、她感觉自己如果与之同级战斗，能胜却并不会轻松。
一旦受伤，她先前与灵云宗主已经摊牌，如若对方趁着她受伤出手的话……事情会麻烦许多！
短暂刹那、莫止心陷入进退两难的纠结。
下一刻，她就不用纠结了。
因为李不凡已经动手，天地间无数金色符文浮现，宛若黑夜突兀亮起太阳、刺眼无比。
“八荒囚天术。”
天地囚笼笼罩百里虚空，莫止心本能想后退。
却发现已经迟了，一双饱含杀意的美眸，已经被震惊替代。
刹那时间周围的一切被封印，包括她体内的真元力运转。
点滴之间、莫止心却比谁都明白其中差距。
事实也如她所料，就在她刚察觉到行动恢复的时候。
天空中九颗耀眼星辰连珠、撞开她苍促凝聚防御……
轰隆隆——
爆破的声音震颤虚空，莫止心美眸中满是诧异、身躯在极速后退，不是身法而是被抛飞。
“火炼苍穹。”
以莫止心为中心，黑色的火焰弥漫，摇曳的火焰散发着焚灭之威。
她的身影在此刻止住，仿佛地狱火中的妖魔，杀意宛若实质……
然而已经晚了，莫大的压力从头顶落下。
败尽天下的一剑，斩开火焰、斩碎莫止心仅存的侥幸。
噗呲——
鲜血从莫止心的口中吐出，她能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输，却没有想到、会输得这样彻底。
她的气息已经减弱许多，重重落下，直到临近地面几十米才堪堪稳住身形。
“我输了。”
莫止心轻轻退回地面，努力让自己保留丝丝体面。
“跪下、道歉。”
李不凡负手悬浮在距离地面百米位置，冷峻的脸上寒若冰霜。
“好、奴婢听命。”
莫止心右脚缓缓后撤，很快双膝跪地。朝着虚空上的李不凡恭敬一拜，淡淡笑道：“我已经臣服、但作为师父，并没有教你什么东西。今天教你一个道理，越容易臣服的人越危险，这种人最好是杀了。”
“对了，尊敬的李大人，需要奴婢伺候你吗？”
“当年为师起于末端，乱流中崛起。为了不被糟蹋、点火自焚将自己变得不人不鬼……这副好皮囊是后来成为斗战峰主后，寻了许多珍贵灵药才恢复。”
“身子干净着呢，大人要不要试试……不过，作为师父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养虎终究为患……哈哈哈”
说到后面，莫止心的笑意浓郁带着几分癫狂。
无所谓，她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仿佛生死已经看淡、尊严已经看淡，而说这一切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李不凡纠结。
也许在她心里觉得，这样她就胜过了对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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