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停歇，就仿佛背后有什么恐怖的大怪兽一般。
控制台前，荣PD弯着腰，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汗水不断凝聚在鼻间，最后悄然落下，坠在地面，溅出几朵微不可见的晶莹。
刚才那气势满满的样子，犹如镜花水月，从来不曾存在过。
荣PD身前，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姿态闲适，像是一对许久未见的老友，友善地交谈着。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本部长nim。”牛宇一瞥了一眼旁边的荣PD，不复方才的谦恭，礼貌的笑意中带着一种难以逾越的疏离。
“也没想到您会有兴趣在这里耍我们的职员玩。”赵本部长不咸不淡地回敬了一句，“说起来，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理事nim？”
“今天是我妹妹出道的日子。”牛宇一选择了坦诚布公，说得明白一点，花费不了什么人情，却可以提前避免许多惹人嫌的麻烦，两相对比，没什么值得隐瞒的。
“出道？”对于这个答案，赵本部长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中国人是什么人，和他打过一些交道的赵本部长还是知道一些的，当初Showline和乐天的那件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首尔顶层圈子里，也能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但是，这样的人物，妹妹居然在韩国？
而且，还出道成了一个idol？
这人现在说的，是真的那种妹妹么？
还是……
“亲生妹妹。”似乎预知到了赵本部长的想法，牛宇一补充了一句，“的新组合。”
“……”赵本部长眼神一阵明晦，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明白了。”
“感谢您的理解。”牛宇一笑了笑，率先站起身，“本部长nim，我们还是先去您办公室吧，一直留在这里，耽误放送就不好了。”
“好。”赵本部长也跟着站了起来，“荣PD，放送的事情，辛苦你了。”
“是！”荣PD腰弯得更深了，“请您务必放心。”
同时，荣PD还大声说道，“理事nim，非常抱歉。”
“不，是我唐突了。”牛宇一摆了摆手，“我妹妹的出道舞台，就拜托您了。”
“非常感谢！！！”
……
“la~la~la~la~la~la~la~Happiness~”
“哎一股，腰啊~”
保持了一会儿姿势，看面前摄影机上的指示灯熄灭，牛静一放下比着“V”字的双手，扶着腰直起身，扭了扭屁股，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很不符合她年龄的呻吟。
“欧尼……”身旁的孙胜完忍不住捅了捅牛静一的腰畔，“形象形象~”
“哦哦，差点忘了……”哪怕再兴奋，凌晨一路准备到现在，精神也难免会出现几分倦怠，被孙胜完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现在自己所身处的场合。
舞台下可还有很多人在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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