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上面了解到这个情况，打电话下来问您了。”
“杜导，顾局那边打电话让您现在立刻把王瞳弄回来，否则明年您的所有项目都不用再做了！”
……
杜周原一愣，嘴里的烟啪叽掉了下来。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都是真的啊，现在艺人那边，工作人员那边也都人心惶惶，刚才差点出事故，他们都是鲁岩导演带出来的，这会儿还是赶紧把鲁岩导演找回来吧！”
那几个工作人员都快哭出声了。
杜周原只觉得一盆凉水从脑门心直接浇到脚底板，他一把拍在桌面上。
“他们怎么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大家都不看咱们春晚，跑去刷微博，刷各种社交账号，现在连亲子教育网站上面都是骂咱们的话……杜委，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工作人员也不想跟杜周原客气了，本来他们也是鲁岩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对这个空降的老大也不熟悉。
“就是，人家王瞳什么也没做错啊，咱们冤枉了人家，还不能道个歉的？”
“鲁岩老大就是仗义执言了几句就被赶走了，这地儿简直没法待！”
“还说呢，我外婆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加班了，马上回家，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外孙！”
“我妈也是，直接打电话叫我辞职，说春晚节目组的导演都坏透了，都跟李明他们是一伙的。说我要是跟他们学坏了就打断我的腿！”
接个工作人员相互对视一眼，见杜周原还一脸自以为是，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转身就走。
“不干了，不干了，去找鲁老大喝酒去！”
杜周原还没从这一波愤怒中缓过神来，又听见门被重重的推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带着烈烈寒风大步跨了进来。
“杜周原，你和李明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啊，顾局，您，您怎么来这儿了……我，我当没有啊，我什么为人，您还不知道吗？”
杜周原瞬间吓傻，整个人差点就地跪下。
老头气得一脚踹在桌子腿上。
“那你为什么不让王瞳的节目上去，他是哪里不合规定了？现在上级领导，京城里的商业权贵，还有无数的市民都在给我们打电话，申诉这件事——你想毁了我们这档节目吗？”
杜周原浑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区区一个王瞳竟然能够惊动比顾局还大的领导。
他整个人佝偻着腰，低着头，嘴皮直发抖。
“不，不是我不想让他上，是他自己不愿意上的啊。”
“为什么不愿意，没有理由？”
“他，他说要让春晚节目组道歉，还，还要让我亲自去请……”
“那你倒是去啊，怎么你的脸比天还大，谁都吃不下了是不是？”
顾局气得胡子都抖起来了，要不是多年的矜持在身，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扇在杜周原的脸上。
“这次的事情还不够清楚吗，人家王瞳只是做了好事。他受了冤枉，受了委屈，你们道个歉怎么了——你不去是吧，好，那我去！”
顾局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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