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随之一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不过，这一瞬他掩饰的很快。
在没有被太多人察觉时，他就赶忙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强忍着周身的痛感，直视着江辰：“那你说，还有两种什么功效？”
江辰笑道：“也罢，反正你也快死了，那我便在你死之前给你科普一下，也好让你死的更明白一些！”
说着，江辰开口道：“那种毒，除了可以令人精神亢奋，以及血管膨胀和神经系统的不可逆伤害之外，还会让人在剧烈运动后经络紧绷放佛被拉伸一般……”
“这……”
听到这里时，五长老深深的皱起眉头。
此时的他，就有这种症状。
可是他想不通，他之前对旁人用过这种毒，自己也尝过这种毒，都未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
一念至此，他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江辰笑道：“你当初不论是自己尝试，还是给别人用的时候，应该都只是单独用的这种毒吧？”
五长老点头：“没错。”
“你听过以毒攻毒这句话吗？”江辰问道。
五长老眯起了眼睛，这是三岁小孩儿都听过的。
江辰又说道：“既然你知道以毒攻毒，那你作为用毒的高手，就更应知道以毒攻毒是建立在两种毒药剂量相差不多的情况下，但如果另外一种毒比那种毒剧烈无数倍，以毒攻毒就会失效，反而是变成了毒上加毒！”
听到这里，五长老眸子一缩：“你的意思是，刚才那37种毒里，有一种可以让这种毒变异，并且加深对人体伤害的毒？”
“不是变异，而是激发它潜在的毒！”江辰顿了一下笑道：“而激发这种毒的，则就是你用的第12种毒。”
“灵冰草？”
“对！”江辰点头道：“灵冰草属性为水，除了可以令人动作迟缓之外，还能激发你第一种毒里的潜在毒效，使得你经络紧绷。”
说道这里，江辰忽的一笑：“你知道经络紧绷到极致会有怎样的后果吧？”
“紧绷到极致，经络会瞬间寸断！一旦寸断，人就会沦为一个废物！”五长老阴沉着脸说道。
江辰笑道：“看来基本功学的是却是不错的。”
听到这话，五长老是有些想骂街的。
因为江辰说这些话的口吻俨然就是一副老师教训学生的样子。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份愤怒表现出来，因为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搞清楚这种毒。从而去想办法破解。
一念至此，他抬头问道：“那最后一种功效呢？”
江辰玩味的笑道：“丹田疼吗？”
五长老猛地抬头：“丹田之处的伤害，也是这种毒造成的？”
“对！”
“难道也是被激发出来的潜在功效？”五长老又问道。
“不！”
江辰笑道：“不是潜在功效，而是本就有的功效，你的第一种毒，除了是毒之外，还是药，是可以根除人体内后天所生的任何东西，比如……肿瘤！”
“肿瘤的克星？”五长老呢喃一声：“可是也不对啊，肿瘤是实质的，但丹田不是啊！”
“丹田虽不是实质的，可丹田四周的器官却是啊。”江辰笑道。
闻言，五长老皱起眉头：“丹田即是虚无，那应该不可能攻击不到丹田，就去攻击丹田四周的器官才是啊。否则普通人用了这种药，岂不是在治好肿瘤的同时，又会被伤及了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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