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别扭道:“我还没洗澡……”
撇开昨晚没洗漱上床不说,她刚还出门晨跑了一趟。
对比岑易身上香喷喷的沐浴『露』味道,她都觉得自己臭烘烘的。
岑易盯她几秒,把她脑袋捞回来按怀里,埋在她发心嗅了一口,噙了点笑的闭眼懒声道:“确实,头也该洗了。”
纪初谣刚因为他不嫌弃感动一秒,下秒又恨不得抬脚踹他。
岑易夹住她想要往上顶的膝盖,道:“真困不行了,陪我睡会儿?”
纪初谣憋闷,但还是乖乖伏在他怀里,没再『乱』动弹。
过了十分钟。
纪初谣实在没忍住:“岑易,你身上好热。”
就算屋里开了空调,她还是觉得自己是枕在火炕上。
岑易听言失笑一声:“你也知道热啊,那你还给我穿大冬袄子。”
纪初谣讪讪:“不然你先起来换身衣服?到床上再睡?”
“行吧。”岑易故作大发慈悲地应了声,其实是躺沙发上确实硌得慌,他自己也睡不着。
纪初谣见他松手,麻溜地爬起身,从边上的袋子帮他拿衣服。
岑易没马上起来,懒惰地多瘫了几秒,被纪初谣拉着胳膊催,这才勉为其难站起身。
还没从纪初谣手上接过衣服,身下的白浴巾倏地往下掉,岑易滞了滞,低头看去,只觉得底下一阵真空,凉嗖嗖。
“……”
不说纪初谣被吓得撞到一旁的矮桌,走光本人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岑易飞快拾起地上的浴巾,心里『操』蛋地想骂脏话,这时候才知道庆幸纪初谣给他套了件冬大袄——长度正好。
平日里撩『骚』撩得风云不惊的人,真碰上了大场面,第一个红了耳廓。
他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从纪初谣手里捎过衣服:“那我去换了。”
表面装得云淡风轻,脚下却是步步生风。
纪初谣只听浴室门“啪”得关闭声响,静默半晌,没忍住身子转了个方向,过了两秒,又低头捂了捂热乎乎的脸颊。
折腾好半天,岑易总算换了身正常的白t长裤,瘫在大床上,入定贤者模式。
经过这么激烈一遭,他突然平静下来,“涅盘重生”地觉得脸这种东西他以后大概可以不需要了。
纪初谣仍不太淡定,没法和岑易共处一个屋子,看他从浴室出来,就换自己进去洗澡。
浴室里残留着些水汽,但被打扫得很干净,她放洗衣机里清洗的衣服烘干后,被人取出放到了边上的衣篓里。
此刻机器仍咕噜咕噜地转着,在打出来的泡沫间,除了岑易换下来的衣物,还有条浴巾。
纪初谣要命地闭了闭眼,脑子里又浮现刚刚岑易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振作地拍拍脸颊,脱衣服洗澡。
纪初谣吹完头发出来时,岑易已经睡着了。
阳台的窗帘大敞,他怕晒地背身缩到床沿的位置,呼吸平稳。
纪初谣小声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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