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够他的手,东方翼正好转身放冰袋,错开了。
看着他走出去,扑了个空的唯一,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明眼上是她在跟他赌气冷战虐的是他。可实际上,她是把自己虐了个里外朝天,想找个台阶给自己下來,却沒找到机会,她撇了撇嘴,空荡的心里开始觉得堵得慌了。
东方翼來到张敬斌的办公室,他正在打电话,看到外甥进來,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让他坐会儿,等他先打完电话。
“是舅妈要过來吗?”他要是沒听错的话,应该是。
“嗯。”张敬斌讲完电话,走到他身边坐下,“之前让她熬了点清淡的汤和粥过來,唯一醒來需要补充营养。”
“谢谢舅舅,也替我谢谢舅妈。”东方翼破天荒的主动叫了舅舅。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张敬斌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想起了什么,担忧的问道:“你怎么过來了?唯一的体温又升高了?”
东方翼摇了摇头,“她刚刚已经醒了,烧退下來了,我过來问问接下來还需要做些什么。”
眉目里的一丝疲倦和惆怅被张敬斌精确的捕捉到了,“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之前在病房他就在刻意躲避这个话題。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尽管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吧心里事说出來的人,什么都独自扛着,但张敬斌还是希望外甥能跟他倾诉倾诉,他也好以一个过來人的身份开导开导下他,毕竟堂堂东方总裁在婚姻方面,他还是新手。
“有烟吗?”东方翼皱眉,继续避开话題。
“你不是戒烟了吗?”张敬斌叹了口气,还是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到他手里,接着又给他点了火。
看來这次问題比较棘手。
自从唯一怀孕后就戒了烟的东方翼重重的吸了口烟进去,估计是抽的太急,一口气沒上來,呛得直咳嗽,张敬斌赶紧拿掉他手里的烟,轻轻拍打他的背,以缓解他的不适,“心里有事就别抽的太急,好点了沒?”
这样的东方翼,是他从來沒见过的,张敬斌的心里说不上來是什么滋味,恨不得敲开他的嘴,让他把心里话全部吐出來。
低头咳嗽不止的他,伸出右手朝关心他的摆了摆,表示自己沒事。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张敬斌一把捉住他的手,瞪大眼睛大呼道。
东方翼抬起头,顿了顿,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來,轻描淡写的说了四个字,“烫的,沒事。”
“怎么会沒事?”张敬斌指着他的手吼道:“看看你的手,已经红的发黑了,上面全是水泡,有些都破了,要是化脓了怎么办?你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怵目惊心的手,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外甥,让他这个做舅舅的心疼不已,声音也就高亢了许多。
难怪他的右手一直放在裤兜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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