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那是因为有人顶罪,也有人奔走周旋,而且那时候宫中有宁贵妃娘娘,而他又与老四在势均力敌在朝堂。
父皇不想打破这种平衡,所以,没有治定远侯的罪。
但现在,这所有的事,突然铺天盖地而来,臧是那些证据,触目惊心,哪怕是他,也不能在父皇面前说出一句求情之词。
换死囚,制造冤狱,乱的是东夏国法;赈灾强征民女,乱的是东夏根本;私卖官位,乱的是东夏根基……
这其中身负人命竟还是最轻的罪行。
总之,这些罪,已经捞无可捞了。
更让楚成邺心中有不好预感的,不是这些参奏,而是父皇的目光。
那样森寒沉冷,让他全身都好像要僵掉,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心更是沉到了地底。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勤政殿离开的,此时,魂不守舍之际,秦旭然还想向他问计。
他能有什么计?
他都六神无主了。
秦旭然只看到了他父亲的现状。
可楚成邺毕竟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和四皇子斗了这么多年,他看到的更深一些,心中的恐惧也更深一些。
如果真跟他想的一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抱负,他的谋划,他的想法,他的算计,他所向往和期待的一切,还能达成吗?
在书房,楚成邺目光扫过几位慕僚,沉声道:“诸位,事情便是如此,本王现在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书房里一片沉寂,气氛沉闷到连呼吸似乎都受到了阻滞。
过了片刻,王府长史马同峰才道:“王爷,情形不太妙!”
薛兴钦也道:“王爷,众所周知,定远侯是您的左膀右臂。之前,皇上看在您好的面子上,对定远侯网开一面,但现在,看来皇上是想重惩定远侯了!”
刘潮启道:“王爷,定远侯私底下做了那么多事,殿下不会被牵扯其中吧?”
楚成邺皱了皱眉,其实秦幕昭做的这些事,有些是为他办的,当然,他荣定远侯荣,定远侯也是在为自己打算。
刘潮启的意思他懂,牵扯其中是肯定牵扯其中的,刘心夫问的是,那些事里,尾巴干净不干净,会不会把他拖下水。
他答不出来。
因为信任定远侯,所以这些交给定远侯办的事,他并不插手,也极少过问。
尾巴收拾得干净不干净,他并不知道。
马同峰道:“王爷,如果那些奏折上所言皆有确凿证据,皇上拿这些折子给你看,这是想让你自己决断!”
“对,丢车保帅呀王爷!”
楚成邺对这样的说法并不满意,他沉着脸道:“你们知道定远侯于本王是左膀右臂,如今定远侯若是被治了罪,本王不但实力大减,而且伤筋动骨,到那时,本王的筹谋,也会受到影响。”
若是定远侯救不回来,那于他来说,就是挖到了他大半的血肉,不但伤筋动骨,还伤到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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