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洛元秋:“这是……?”
洛元秋答道:“这是一道护身符,只要我在长安城中,便无人能动夫人分毫。”
男人迟疑了会,躬身向她道谢,又与白玢以及下人一起去将母亲安置好。等回来时天已昏黄,众人满身疲惫,连场面话都说不动了,便就此告辞。
陈文莺已经饿得眼冒青光,看着那些下人端的糕点几乎走不动路,白玢见状端了一盘来,陈文莺立马拿了一块塞进嘴里,片刻后吐了出来,洛元秋问:“怎么,不能吃?”
陈文莺黑着脸道:“还是生的,我都吃到面粉了!”
白玢无奈道:“这是放在灵堂里的贡品,可不是半生的吗?”
两人只好继续饿着,洛元秋已经饿过了头,对吃的念想已经没那么执着了,拉着陈文莺出了厅堂。白玢堂兄也随之而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将他们送到府外,白玢见他似乎有话想与洛元秋说,便将陈文莺拽去牵马。
男人率先开口:“姑娘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从此以后,若姑娘所需驱使,只管吩咐便是。”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双手奉上。
洛元秋不接,只是摇摇头道:“不必如此,我帮你们不过是顺手,算不得什么。”
男人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收了玉佩,道:“那姑娘只要派人传个信来府上便是。”
洛元秋忽地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不过我先前说了,不用担心,令慈不会有事。”
“我知道你还是有所顾虑,心中不安。要是有人问起……”
雪纷扬落下,她的面容在渐暗的天光里有些模糊不清。男人听她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道:“你就告诉他们,刺金师曾来过此处。”
白玢与洛元秋先一同将陈文莺送回家,快到府上时陈文莺各种胡搅蛮缠,一定要拉着洛元秋与她一起回去,还好洛元秋身手够快避开了,最后陈文莺幽怨地望着她,不甘心地离去了。
洛元秋只觉得她比那些傀和活尸更叫人难以对付,见陈府门关上了,才松了口气,忙与白玢说快走,生怕晚了一步,陈文莺又不知从哪里蹦出来。
两人策马而行,在大雪里抄近路小道回赶,终于在天完全黑之前回到了曲柳巷子,白玢下得马来,张口欲言,却不知要从何说起,洛元秋笑了笑道:“好了,今日听过的谢字实在是太多,你若是要说这个,还不如别说。”
白玢忙了一天,又是追人又是背尸,形容狼狈不堪。洛元秋叹了口气道:“回去吧,好好歇会。”
她将缰绳塞进白玢手中,转身走进巷子里。突然听见白玢低声道:“絮阳草极为难见,据我所知,此物乃是前朝宫廷之中,专用以处决犯了大错的达官显贵,令其自然死去,连太医也验不出毒来……”
洛元秋偏头淡淡道:“那又如何?”
白玢深吸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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