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过三月,苏清风顶了罪名去世。
这一系列的事情若是连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怀疑。
快解释啊!苏辞墨心里默念。
拓拔恒也不至于狂妄成这副田地,连自己性命也顾不上了吧。明明是拓拔恒的事情,苏辞墨却比她看起来更加紧张。
“儿臣无话可说。”拓拔恒性子倔强得很,竟真是不愿在皇上面前弯腰。
苏辞墨瞪大了眼睛望向拓拔恒。
他这时承认,无非是自找死路。谋朝篡位是多大的罪过,要不是拓拔恒生在皇室,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这般严重的后果,没想到拓拔恒竟随随便便承认。
“来人!来人!”皇上气极,连忙喊人。
偌大的养心殿充斥着皇上震耳欲聋的吼声,吓得周遭所有太监宫女不敢多说话,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把他拖回大牢,半个月后斩首示众。”皇上脸色发黑,胸口憋着一口气,差点就要发作。
拓拔恒起身,在牢兵押送下离开了养心殿。
苏辞墨心里咯噔一下,竟一时不知该震惊拓拔恒连性命不顾,还是害怕他真没了性命。
皇上将杀了拓拔恒的日子挪到半个月后,也绝非手下留情。而是十天后进贡大会,到时周边小国时臣络绎不绝,杀了拓拔恒晦气。
苏辞墨呆愣片刻,始终想不通拓拔恒究竟要做什么。
难道这世上真有人不抗拒死?
“你呢?”皇上问完拓拔恒,便将目光又挪到了苏辞墨的身上。
苏辞墨作为苏清风唯一的“儿子”,苏清风要是被判上罪名,先不说皇上可会要了他的性命,总之之后再无法在朝中任官。
辛辛苦苦走到现在,便要被这莫须有的罪名尽数摧毁。
“臣父去世时,臣只有十四,那时臣尚且年幼,根本不知这些。”苏辞墨为自己正名,
她倒不会傻到这般情形下还为苏清风解释。人死不能复生,背后造谣之人相当聪明,知晓死人无法说话,只消故事说得真,任谁都会相信。
苏辞墨这时说些什么,都像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开脱。索性苏辞墨不说,也好在皇上面前保全自己的印象。
“朕现下不想听这些,你们苏家人想过杀朕,这才是最重要的。”皇上根本不听苏辞墨的话。
苏辞墨眼里闪烁。
“皇上,臣早在十四岁时,就已经当着整个街上百姓的面,与苏家断绝了关系。臣还唤作苏辞墨,但早已经不是苏家人了。”苏辞墨有理有据,将自己与苏家完全撇清了关系。
要这样说起来,苏辞墨本就占道理。
“这些年来臣未受苏家半点恩惠,苏家也需不着给臣添麻烦。臣为人正直,清清白白。”苏辞墨一字一字,说得格外清晰。
皇上紧紧抿唇,仔细斟酌苏辞墨的话。
随后他便喊苏辞墨退下,又派人将整个苏家都关进了大牢。
唯独苏辞墨,成了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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