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今日若不是我赶来及时,只恐怕你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黑衣人那浓密的黑眉头很是不高兴的紧皱在了一起,随即看着宋碧柏的眼神里也多出几分责怪来。
宋碧柏无奈叹息一声,心中的小九九却是也不好告知与他。
“这次多谢您了,下次我再也不会了。”宋碧柏开口说道。
那黑衣人冲他摆了摆手,随即不耐烦的瞥了宋碧柏一眼才道:“这次是个例外!希望你下次不要有这么紧张的时刻,我不一定时时都能保得住你。”
宋碧柏又连声道了几句谢,随后才看见那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从他的房间里离去了。
宋碧柏心中微微有些慌神,这次若不是七皇子的人出手,或许自己当真会死在这江南了。
如今闹得这般的水深火热的,也不知那苏辞墨到底有没有接到三皇子。宋碧柏心中焦急,但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离江南十几里地的郊外,山洞中,苏辞墨日日给拓跋恒采摘草药和野果疗伤,两日的功夫,拓跋恒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苏辞墨看着拓跋恒,眼中的愁绪却是只多不少的。
拓跋恒看了苏辞墨那一副愁容的样子,心中稀奇,于是便问他有何心事。
苏辞墨将自己私自离开江南,并且将那棘手的江南知府支配给了宋碧柏一事告知了拓跋恒,并且还说她现在很是担心宋碧柏,会不会被那江南官员们刁难。
“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即刻动身前往江南。”拓跋恒语气很是温和的说道。
苏辞墨一听这话,又抬眸看了一眼拓跋恒的伤势,他身上打着一条黑色的绷带,是他的内衣做的,看起来,那伤口的附近还是一片鲜红的样子十分狰狞。
“不行,您的伤还没有好透,现在骑马回去,只怕会加重了病情。”苏辞墨语气严厉道。
拓跋恒微微皱了皱那秀挺的剑眉,随即开口说道:“不要紧的,我本来便是一个粗人,行军打仗的带伤赶路都是惯有的。”
苏辞墨依旧还是有些担心他才愈合一些的伤口突然崩开了,于是说道:“万一您的伤口再裂开又该如何是好呢!?”
“没事!不会有大碍。”拓跋恒说话间已经单手撑地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外衣随即穿上衣服便准备动身。
苏辞墨随他收拾了洞中的东西,将要带走的一起拿上了,随即安置好了马匹,两人骑着苏辞墨来时骑得那匹马就朝江南主城的方向走去了。
宋碧柏从那知府府里回来以后,听闻江南城中起了几场命案。
即便是客栈里的过路客,大家皆是一副新鲜劲的在一起议论着这两日发生了命案的事情。
宋碧柏心中有些稀奇,觉得或许这一次的命案也会跟官斗多少有点关系。
于是他带着随行的府衙们,便去那命案发生处去询问情况,最后,宋碧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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