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挂在市局大门口,把我名儿印大点。”
“想得美呢你。”
一提到见义勇为,他们这才想起刚才过肩摔倒摩托男的女侠来,往四处一看,人早就不见了身影。
谢珹“啧啧”感叹两声:“瞧瞧,这才是真正的做好事不留名,大侠风范。”
“少贫。你怎么碰到这俩人了?”
“我这不出来吃饭呢吗,看到你们在蹲人了,本来也没想管,谁知道前边儿盯梢的小警察暴露了身份,我只好顺便帮你们追一追。”谢珹说着把口罩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张写满委屈的脸来:“看我这脸颊肿得,我本来是约了牙医拔智齿的,这下给耽误的。”
他口罩下露出的五官,说是极为俊美也不为过,长眉微扬,眼睛格外明亮,左边眼尾处长了一颗小小的黑痣,笑的时候跟着轻轻颤抖,平添了一份妖冶来。只是脸颊肿了一块,妖艳帅哥瞬间变得滑稽可爱了。
梁迟煜忍着笑帮他把口罩拉回去:“行了别笑了,影响市容。”他伸手看了看表:“不早了,你赶紧去医院吧,祝谢队早治疗早康复。”
谢珹走远了,他才捡起蓝衣男子丢出来的背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长吸了一口气。
钟愈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比原定时间晚了许多,来见她的是最开始约定好了的市局局长陈茂生。
因为迟到了,她感到很不好意思,态度谦卑了很多,陈茂生倒是没有生气,一副和蔼温柔的样子。
他中年秃顶,整颗脑袋只余下外围一圈还算茂盛,兢兢业业守卫着脚下的土地,把中间一块“天池”供奉好。但好像所有秃头都不爱把这块风水宝地露在外人面前,陈茂生留着一边的稀疏的长发,整齐盖在“天池”上,不知道喷了几斤发胶,风吹不动。
“阿愈啊,都长这么大了,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钟愈老实地摇头。
陈茂生笑起来:“你那时候才两岁,跟着你爸爸在花园捉蝴蝶。”
他回忆起过往,面色格外温和。
“只可惜他啊……”陈茂生咳嗽了两声,装作不经意地把快要滴落的眼泪抹干净。“不说这些了。阿愈,当警察,家里那些人同意吗?”
钟愈听到家人两个字,有些嘲讽的轻笑了一声:“祖父母不同意,伯伯们倒是恨不得我永远别回去。”
陈茂生与钟瀚亭少年好友,对她家里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在钟瀚亭去世以后明里暗里关照着她。闻言只是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的话也不好多说。
他看了看面前这个和老友眉眼相似的少女,一时间感怀不已。
警局的女刑警大多从事后勤工作,极少数会随队出外勤。钟愈申请里写得明明白白,要求每次外勤都能同去。辛苦不提,危险是很大的。他作为长辈,心里肯定是不愿意,不过钟愈态度坚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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