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雪凰脚下步子一怔，转头看向蒙元澈，见蒙元澈的脸色不太好，眼眸底是深沉的探究。
蒙元澈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想，这段时间来众人奇怪的反映，恐怕早已经让他怀疑。
或者说，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毕竟，陌清风自服了丹药，治好了腿，能够站起来后，他和九卿的容颜，便越来越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陌清风没有九卿的紫瞳与流火般的绯发。
“你想问什么，问便是。”有些事情，蒙元澈迟早是要知道，只是早晚的问题。
再则，所有的人，都知道。
她没有必要，隐瞒蒙元澈。
“师傅，是不是，只有清风哥哥的命，才能够让战神醒来？”蒙元澈停下脚步，紧紧的蹙着眉头，眼底是复杂的神色，“师傅是不要用清风哥哥的命，去换战神的命？”
南雪凰眯了眯凤眸，看着蒙元澈难以置信的眼底，抿了抿唇，说：“是。”
蒙元澈身子猛地一颤，抓住南雪凰的手渐渐的松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眶倾刻充血，赤红如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师傅，“如昆说来，师傅是要杀清风哥哥？”
南雪凰知道蒙元澈无法接受。毕竟，陌清风是蒙元澈没有遇到自己之前，第一个待他如亲人的人。
是陌清风教他识药学医，是陌清风给了它庇佑和机会，让她进炼丹房。
在蒙元澈的心中，陌清风就是他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是他的亲哥哥。
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最敬爱的师傅，杀了似自己为亲的哥哥。
但，南雪凰没有选择，“是。”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蒙元澈不愿意接受，拼命的摇头，跪在南雪凰的面前，痛定思痛的祈求道：“师傅，澈儿求您，不要杀清风哥哥。师傅想要救活战神，就用澈儿的命去救，澈儿是不死之人，澈儿身上流的血，不是普通人的血，肉身不是常人的肉身，师傅，您就用澈儿的命去战神好吗？”
说罢，蒙元澈砰砰砰的猛磕响头，一声比一声清脆，一次比一次磕的响。
没两下，他的额头上已是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蒙元澈，你疯了。”见蒙元澈拼命的磕头，额头和地面满是鲜血，迦儿连忙上前去拉他，“你快起来。这件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师傅并不是要陌清风。”
蒙元澈挥开迦儿的手，像是不知疼一般继续磕，“师傅，若不答应澈儿。澈儿长跪不起，宁可今天磕死在这里。”
南雪凰看着蒙元澈的血在地面氲开，眼前忽然浮现出，蒙元澈曾经泪眼迷糊，全身发抖，说他害怕疼的模样。
因为自小受到父亲的虐待，蒙元澈对疼有一种恐惧。
他怕疼，怕到见血。
可现在，却忍着疼痛，克制恐惧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磕头求情。
如果可以，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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