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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神秘空间中的时候，北宫伯玉并不能确定组成黑暗森林的物质是什么，只能说和以前见过的黑暗之力有点像，但要说是相同的，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两者间的差异还是蛮大的。

　　但此时此刻，程砚秋拿出的夜明珠内的黑色絮状物，给他的感觉，明明白白就是黑暗之力！

　　难道说是它组成了黑暗森林？

　　这种物质在神秘空间和现实世界内，会以不同的形态存在，就好像水在高温下变成水蒸气，低温下变成冰块。

　　同样，这股力量在神秘空间内是黑暗森林，在现实世界则是黑暗之力？

　　北宫伯玉想不通，但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由此联想到二十年前的大灾难，让天山上人陨落的黑暗之力，自己体内有这么多，堪称海量

　　或许自己的身世，真和大灾难有关，但近二十年前的空窗期，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在山巅沉睡了二十年，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清醒的度过了二十年？

　　还有附身在石镇身上的战魂是怎么回事？

　　皇天道人嘴里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昨夜见到的叫紫萱的女子是谁？

　　神秘声音的话中意思代表什么？

　　自己为何已经沉沦，但还是醒了过来？

　　那个让自己能联系到很多人的大道空间在哪里？

　　自己的体质到底有多特别，连人仙都无法抵抗的神经性毒素，对自己而言就像挠痒痒？

　　还有灵魂，时至今日，自己都没发现灵魂的存在痕迹？

　　以及那次夜间梦回，看到的血雾中的一双双眼睛，它们的背后都有谁

　　刹那间，一个个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就像一道道几千米高的海浪涌来，把他拍打到深水里，意识越来越混乱，什么都想不通，好像被一张张蛛网缠裹，在水中无助的下降，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一个都不知道！

　　当问题太多，还无法解答的时候，一个人就会变得无助，认为自己是个遭人愚弄的玩偶，开始自暴自弃，觉得死了一了百了。

　　北宫伯玉虽然没有这种极端想法，但还是觉得沮丧，脸上挂满了烦恼。

　　程砚秋看到他盯着夜明珠发呆，脸上神色变幻，从惊讶到最后的茫然，心疼道：“怎么了，还疼吗？”

　　“疼？”北宫伯玉回过神来，迟疑道：“你也知道疼？”

　　程砚秋点头道：“是啊，昨晚我触到你的眉心，就有一股怪力涌来，让我浑身剧痛，要不是这枚夜明珠，我还不知道现在怎样呢！而且我看到在你脑海深处，有一大片黑暗森林，它们也会让你难受吧，我所感受到的疼痛，或许都不及你的亿万分之一。”

　　北宫伯玉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没事的，而且你不说我都忘了。”

　　对他而言，疼痛过去就算好了，让他觉得比疼痛还难受的，是一个个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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