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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认真的！”聂子君一本正经的说。

　　程砚秋气得脸色涨红，小手攥成拳状，肩头松动，泪水流下，哽咽的吼道：“你给我滚！”

　　聂子君叹了口气，抬手点向她的眉心。

　　程砚秋想要躲避，尚小云想要阻挡，但都没成功。

　　那根洁白如玉石的手指准确的落在程砚秋眉心，刹那间，金光炽烈，钻入她的脑海。

　　程砚秋的眼神惊骇，像是看见不可思议的东西，久久没回过神来。

　　“你对砚秋做了什么！”尚小云拦在程砚秋身前，双手展开，戒备的盯着聂子君，颤声说道。

　　她对聂子君的了解并不多，或者说，没人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狐狸精的来历，包括北宫伯玉，他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融进来。

　　谁知道他有没有坏心思？

　　如果趁着伯玉昏迷的时候做坏事，谁能阻拦？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毕竟是有的。

　　聂子君没理她，视线落在程砚秋身上，“这就是我为什么跟在北宫兄身边的原因。如果没记错的话，在你结婚那天，我说过我失忆了。为了寻找过去的记忆，我花了太多功夫，包括将妖族的宝贝万妖楼占为己有。即便如此，我对过去依旧一无所知。但自从遇到北宫兄，封印我过去记忆的屏障出现了一丝裂缝。青峰峡事件后，这个影像出现在我的脑海”

　　“你为什么不对伯玉说？如果他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在尚小云好奇的目光中，程砚秋皱眉，完全不见之前的愤怒。

　　聂子君叹道：“这只是一截影像，并不能说明我和北宫兄的关系，如果是朋友，那皆大欢喜，要是敌人呢？打心底里，我不想站在北宫兄的对立面。”

　　“砚秋，他给你看了什么！”尚小云忍不住好奇，抓着她的手追问。

　　程砚秋朝聂子君看了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道：“他刚才输入一截影像在我的脑海。”

　　“影像？”尚小云疑惑不解。

　　程砚秋眼神惊惧，缓缓道：“那是和伯玉有关的一段影像。在一个类似于冷兵器时代，不，应该说是神魔时代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铸成的京观，像小山一样高耸，鲜血聚成大河滚滚流淌，把偌大的草原变成恐怖的血海。”

　　尚小云听得瞳孔骤缩，她能想象出那个场景，血腥味扑鼻而来，漫天都是怨灵哭嚎的叫声，如同深渊地狱。

　　“在一座最高的京观上，伯玉双手拄剑，眺望远方，身上的盔甲破碎，被血染成红色的长剑弥漫幽光，整个人就像杀人杀的麻木了，沦为杀戮的机器，没有丝毫情感。我能感受到，如果我走到他的身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我，抬手就是一剑，没有丝毫留情！”说到最后，程砚秋打了个寒颤，像是难以接受般，对聂子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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