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睿见！”

　　“子弹的装填……似乎很有特色啊！”

　　“是的，陛下，”利飞上校道，“不仅很有特色，而且十分方便！您看，装填工具是一块带有二十五个圆孔的钢板，每个圆孔内，插入一颗子弹，每颗子弹的位置，对应一根枪管――”

　　顿了顿，“只要将钢板往‘炮膛’里一插，就装填到位了！――根据实验，一个操作熟练的士兵，一分钟之内，可以完成十二次装填。”

　　“十二次装填？”拿破仑三世略略的计算了一下，道，“就是――拢共三百子弹？”

　　“是的，陛下。”

　　“那么，”拿破仑三世眼睛光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意味着，这种武器，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射出三百子弹？”

　　“您的完全正确，陛下！”

　　拿破仑三世不由自主的出了轻微的惊叹声。

　　“陛下，”利飞上校继续道，“您看，武器的尾部，有一个手柄――击机构即由这个手柄驱动，只要顺时针转动手柄一周，钢板上的二十五子弹，就全部击射出！”

　　顿了顿，“射取决于转动手柄的度――这完全由射手自己控制，他可以一秒钟之内，就转动手柄一周；也可以放慢度，让每根枪管以任意度依次击。”

　　“好，好！”

　　拿破仑三世一边搓着手，一边连连头。

　　顿了顿，“这种武器叫什么名字呢？――你替它起了名字了吗？”

　　“是的，陛下，”利飞上校道，“我称之为‘葡萄弹射器’。”

　　“‘葡萄弹射器’？”拿破仑三世笑道，“这个名字有趣！为什么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呢？”

　　“陛下，”利飞上校道，“您晓得的，最近十几年来，葡萄弹在战争中得到了愈来愈广泛的运用，尤其是在美国内战中，南北双方，都用葡萄弹给敌人的步兵造成了重大的杀伤，如今，射葡萄弹，已经成为防守方的炮兵近距离打击进攻方的步兵的标准程序了。”

　　“不错。”

　　“不过，”利飞道，“葡萄弹有其重大缺――第一，火炮射手无法准确控制炮弹的落；第二，弹体爆开来之后，葡萄弹的抛射范围过大。我研究过，如果一炮弹中含有五十枚铁弹，由于炮弹落过于分散，其杀伤效果仅相当于十五到二十枚铁弹，至少有三十枚铁弹被白白的浪费掉了――”

　　顿了顿，“如果能够采用密集而精确的射击方式，那么，使用同样数量的葡萄弹情况下，火炮的杀伤力，就会大大增强！”

　　“我明白了！”拿破仑三世道，“这种武器――‘葡萄弹射器’，就相当于把‘母弹’内的‘子弹’，聚拢到一起，从而达到密集而精确的射击效果？”

　　“陛下睿见！”利飞道，“这种武器射的，自然不是葡萄弹，不过，我想强调‘密集而精确’这个概念，就借用了‘葡萄弹’这个法，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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