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另外一档子事。
少年慕艾,想当初他满心真诚地要与淮纵共享美人,却被淮纵泼了一盆冷水,君君臣臣,淮纵不仅不肯与他抵足而眠,还嫌弃他挑选的美人不够美?
皇帝板起脸,看着淮纵五味陈杂。
不等他赶人,淮纵喜笑颜开地俯首行礼:“不扫陛下兴致,臣,这就告退。”
她要走,皇帝也没留。等人走出御书房,闻着空气里飘来的龙涎香,想着凛春侯安然无恙,他又忽然笑了起来:“这个淮纵,还真会藏着掖着,对皇妹一片痴心,连女人的手都不敢摸,怂!”
大太监眷生在一旁偷笑:“陛下这下可以放心了,凛春侯待郡主痴心不改,假以时日,侯府后继有人,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嗯。”皇帝笑意愈深:“的确是天大的喜事……”
淮纵大病一场,作为帝王也跟着她见识了一遭世间百态,若论痴心,皇妹的心,更丁点不差。想了想,他大手一挥,往侯府赐下不少大补之物。
出了宫门,没能遇见蔺妃娘娘,淮纵却也没急于一时。该来的总会来,该算账的时候一个也跑不了。死一个景厌这事就算了结了么?呵!
她眸光微冷,纵身上马,扬长而去。
未至正午,马蹄声在门外响起。萧行眼神微动,抬头就见一抹紫金衣衫匆匆而来。她长腿迈开,淮纵一时收不住身形,两相逼近,倒像是萧行主动投怀送抱。
氤氲的淡香漫上淮纵衣袖,萧行最先反应过来,不自在地退开半步,她垂着头,望不见神色,只一对嫩白的耳朵微微泛红。
淮纵看得啧啧称奇,也不知给哪儿借来的胆子,调笑道:“害羞什么?”
冷不防萧行缓缓抬起头,不假思索道:“你离我太近了。”
“近么?”淮纵直直望见她那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张了张嘴:“还可以更近点。你要吗?”
要吗?萧行目色闪过迟疑:“我记得,我还没说原谅你。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眼看她的手要搭上萧行腰肢,淮纵动作一滞,短暂停顿后不管不顾地将人拉进怀里!
身子贴合着,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萧行身段的起伏以及急促的呼吸,她笑得纯良无害,乍然又想起清晨被萧行赶出房门的一幕,声色蕴了暖,极尽宠溺道:“阿行,你还要怎样呢?我就不能想你吗?”
“想我?”萧行左手搭在她白玉腰带,右手抚上她的衣襟,下意识地动作弄得淮纵背脊一僵。
两人谁也不肯再进一步,谁也不肯再退一步,随着时间流逝,凛春侯借来的胆气消失殆尽。
她怂兮兮地舔了舔唇瓣,小声道:“是啊,和陛下说话时在想你,骑在马背回来时也在想你,怎么…不能想你吗?”
“想我……做什么?”萧行掌心浸出一层细汗,她脸颊绯红,神色倔强:“你欺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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