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怎么，难道答辩已经开始了吗？”
“没有，我只是一开始看你们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穿正装，本来想提醒你们的，结果看见你们进来换衣服，就先在门口等你们了。”
梁浅歪歪头看着天花板，“好像楚林那边也要准备什么，你先过去吧，我词背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他是在担心梁浅词背不熟才过来的吗？其实细想也不是这样。
周围闹闹哄哄了好一阵子，到场的人才坐入坐席区。台上的两个圆桌也坐满了，一大桌的老师学生。华大学生会有三个委员会，各设主席和会长，每个委员会还有一大堆头衔。
反正梁浅分不清，她也没打算待会儿答辩的时候看着他们。
她小时候上台，每回表演都异常紧张，特别是聚光灯照过来的时候下面一群人就像大白菜一样，她也逐渐在心里暗示她们就是大白菜，渐渐地她也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周豫看着梁浅，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究竟为什么当初知道杨舒涵说那些伤人的话还不阻止杨舒涵，为什么高一知道梁浅喜欢自己还是默默地当作没有看见。
他当时也许是带着一些轻视和瞧不起在眼里的。
因为他理科很好，但是偏偏文科不怎么样。自然是心高气傲，看不上梁浅这样看起来总是笨笨的女生。再加上当时梁浅戴个眼镜平常也不爱说话，厚重的刘海常年耷拉在头发上，很难让人将她和漂亮这个词挂上任何关系。她当时或许更多也是因为成绩一般不自信的缘故，总喜欢躲在成堆的书本后面不说话，反正在周豫的印象里这个女孩子就不怎么笑过。总觉得很难让人亲近。
可杨舒涵就和她截然相反，落落大方，自信从容，他第一次喜欢上她，就是因为她在下课后把作业本发给他，还不忘对他笑一笑，“都督好名字啊！”
她懂的话题也多，很能和自己聊得来，不像梁浅只会严肃地问他问题。
那么现在的梁浅呢？
起码也多了一份自信从容。尽管他并不清楚这种自信是后天培养起来的，还是说她真的找到了自己的骄傲之处，值得她重新抬起目光看向众人。
周豫摇摇头，他想得未免也太多了。
杨舒涵到现在都不愿意和他分手，也不知道是在纠结些什么。
他一直怀念的都是从前上高中时候的杨舒涵，尖牙利嘴，自信开朗。现在的他却是隐隐的有些刁蛮的意味，也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她变了。
自从他们第一次在学校操场牵手之后，他是真的相信过他们一定能够排除万难达到他们想要的未来，因为他们连教导主任的追查都不怕，未来还有比这更困难的事情么？
事实却是真的有，而且矛盾的根源还来自于她自己。
他到底应该怎么办。这么多天，他满脑子里只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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