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猴子没什么区别了。
海老总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为了行路方便,我的皮鞋一早就被她征用了,我只能用草绳把树皮绑在脚上赶路。
至于我的裤子,决定跟着猴子走的时候就被她扒走套在了自己身上。
我浑身就剩下一条人类制造的四角裤,腰里围着一片大树叶,脚上踩着树皮。
以至于我们遇见的第一个同类、进山采药的噶努大叔直接问我:“娃儿,你刚从五指山下放出来撒?”
我悻悻然道:“是撒,顺便去了趟高老庄,把猪八戒的媳妇抢回来喽!”
傍晚的时候,跟着噶努大叔来到他家里,我才洗了个澡,换了身像样的衣服。
噶努婶儿也慷慨的给了海夜灵一身衣裳,“这女娃儿白白嫩嫩,来我们这里干啥子么?不是找罪受嘞?”
入夜,下起了雨。
噶努大叔在外屋生了火,焖了满满一锅鸡肉烂饭,招呼我们到火盆前坐。
噶努婶儿则默默无言的把几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在了当门桌子上,还在桌子的两角点了两根白色的蜡烛。
海夜灵小声问我:“她这是干嘛?当地习俗啊?”
我摇了摇头,端起盛满的酒碗和噶努大叔碰了碰,“大叔,您家里……”
“我女儿死了,按照你们汉族的说法,今天是她的头七。”噶努大叔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节哀顺变。”我也是一口把酒干了,盛了一大碗鸡肉烂饭狼吞虎咽起来。
海夜灵看了看一旁满面悲戚的噶努婶儿,嘴唇嗫了嗫,到底是没有多问。
生死无常,冥冥中早有定数,谁能多管?谁能多问?谁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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