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战成名_唐朝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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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中的纷争,薄薄的一本二十章地《论语》老先生开课开了一年,对于好学生唐成而言,这也是他在四年大学生活中感觉收获最大的一门课。

  收获归收获。只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一年收获的直接应用竟然会是在一千三百年前,而其应用的对象竟然会是一位唐朝的明经科进士。

  若论对《论语》经义的熟悉,唐成比之于马别驾自然是拍马难及,但要论对《论语》的辨析发微,马别驾一人又如何与身具两千年研究史知识地唐成相比?

  譬如对《论语》中“君子”的释义辨析,再譬如对“仁”的理解,对“圣人”的理解。马别驾所能做便是紧扣经义,身处唐朝,他纵然用功再勤,其研究成果也不可能超越时代,而唐成却是跳出了时代,仅论对《论语》的辨析理解而言,两者的水平根本不在一个平台上。

  虽然辩经还在继续,但从台下诸文士们的态度上早已可看出结果。虽然碍于老马的身份不会有人直接说出来,但这场马别驾亲自赤膊上阵地辩经确确实实是输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马别驾输的毫无悬念,输的毫无翻盘机会,而最要命的是。他输在了自己最擅长,也是赖以晋身的科目上。

  情何以堪,人何以堪!

  在金州文坛一向春风得意地马别驾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尴尬,而他的尴尬则成就了后学唐成的名声。

  第一次踏进金州文坛地唐成借助马别驾成就了自己的光环。从今天之后,金州文人们再次聚会时,“唐成”注定了将成为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声名也必将往周边乃至于道城襄州辐『射』。

  秋高气爽,菊花盛放的离园文会在欢然中开始,在尴尬中结束,马别驾走时的脸『色』就跟突然变化的天气一样。阴沉沉地,而身为主人的刘景文在送他时,其脸『色』就跟死了亲人一样惨不忍睹!

  主人及主宾已是如此,其他人又怎么高兴的起来?

  “与你辩经的是马别驾,要说收获当以他为最大,古人贵朝闻夕死,论说他当高兴才是”,目睹老马脸『色』阴沉沉而去。严老夫子叹息声道:“官做的太久。气『性』太盛,马别驾虽言必称夫子。其实已去圣人之道远矣!”。

  严老夫子这话却让犹自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唐成无言以对,“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如先生一般能看破名利!”。

  “恰如你刚才所言,圣人之道以修身为第一要义,这一点都做不好,又何言其它”,正说话的严老夫子见远处菊丛中有人招手,乃收了话头儿道:“我与老友约聚,稍后你自己先回去,晚上来我房中再将你适才辩经好生说说”。

  哎,这就是后遗症啊!

  目送严老夫子去后,唐成又将目光移到了借舟渡水的马别驾身上,与他同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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