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昨晚他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一张又旧又小的旅馆单人床,那个漂亮又恶劣,还诡计多端的苏离就被贺铎压在身下。
他纤细的手腕被贺铎紧紧抓住,摁在床上。
就那么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贺铎身下。
梦里的画面朦胧昏暗,但苏离的眼睛却仍旧亮晶晶的,眼尾轻轻勾着,笑得像个狐狸精。
“小屁孩。”梦里的苏离对着贺铎说话。
他嗓音里含着暧昧而绵软的笑,不知道是真的在抱怨,还是在蓄意撩拨。
“你又不懂,摁着我干什么?”
梦境缺失细节,贺铎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苏离突然亲起了他的下巴。
唇瓣柔软,坚硬而牙齿偶尔会蹭过贺铎的肌肤,像是要咬他一口,又像只是调情的一碰。
贺铎开始浑身发热,有东西在他身体里叫嚣,冲撞着他的肺腑,再点燃他浑身的血液,要他摒弃理智,去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梦里的苏离嘴唇软得像是云,贴着贺铎的下巴,擦过他的侧脸,最后飘到他耳朵旁。
然后轻轻地,调子酥酥地对他说。
“叫哥哥。”
贺铎瞬间就惊醒了。
接着他就想起了幻境里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那幼稚极了的小屁孩德行,以及他那猝不及防地掉马。
贺铎盯着壁炉里的火,越看越觉得心头燥热,总有一股情绪死死压在心口上,想发泄出去,又自虐的觉得舍不得。
时间在寂静里无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铎突然拿起了手机,熟稔地翻开通讯录,找到苏离,然后盯着那个冷冰冰的联系号码看。
贺铎点开两人的聊天记录,看了一会,又关掉,过了一会,又打开。
就这样毫无意义的重复了好几遍,情绪反而越来越烦躁。
很想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贺铎扔开了手机,将变热的酒一口喝完,思绪漫无目的地胡乱发散,最后渐渐凝聚成两个简单,而又有着近乎沸腾热度的字上。
——想他。
苏离一夜好眠,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吃过早午饭,他开车出门。
刚出别墅区,转进公路,一个女人的身影突然冲出来,直直地朝着苏离的车头撞。
幸好车速还没提上来,苏离刹车及时,没撞上那人。
但那个女人还是扯开了嗓子哀嚎一声,就地一趟,打着滚的嚎叫起来。
声音蛮横粗鲁,还有些熟悉。
是周竹兰。
苏离坐在车里,他还没做出反应,一旁别墅区的保安就冲过来了,指着周竹兰就说:“别碰瓷了!我们都看见了,而且你在这边转悠好多天了吧,摄像头都录下来了,赶紧走,不然我们报警了!”
周竹兰滚在地上,大声喊道:“你报警啊,你报啊,我才不怕,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怕!你要是报警,我就把你整个别墅全给你烧了!”
说完,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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