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坐到了座椅之上。未经老头许可，陈凡一副后生晚辈的模样，恭敬的站在老头右侧。
老头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都发现了什么？”
陈凡道:“比如老前辈的参王真身，比如三万年。”
老头一惊:“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凡道:“路人，我们来此是为了做任务，仅为杀死九头异鬼而已，遇到前辈，纯属巧合。”
老头道:“当真？”
陈凡道:“晚辈可以发任何誓言，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老头沉默片刻道:“罢了，罢了，一切也许都是我命中的劫数，无论我是该相信你还是不该相信你，但是我宁愿选择相信你!”
陈凡立即躬身行礼:“晚辈拜见老前辈，多谢老前辈信任。”
老头摆摆手示意陈凡坐下:“你一个炼气级竟然能看到我的真身，足见你在某一方面天赋异禀，或者有颇为逆天的奇遇，其他人也只是凭着高人的指点而已。”
陈凡道:“前辈您指的其他人是谁？”
老头道:“你们来杀谁？”
陈凡道:“前辈指的是异鬼？怎么以前辈您的修为会怕那些异鬼？那些异鬼隐在村民中，难道是为了前辈您？”
老头道:“不用套我的话，区区异鬼，我举手可灭，包括你们。”
陈凡一愣。
老头伸出一根苍老的手指，那指尖忽然冒出三寸剑芒，一道恐怖的威压自那剑芒上传出，这一刻仿佛天地倒悬，而陈凡只如天地间的一只蝼蚁，仿佛那剑只要轻轻一动，陈凡便会立即会化为齑粉，包括自己的灵魂。
老头撤回那道剑芒，陈凡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
好一会儿之后。
陈凡平复心情，才道:“为什么？前辈为什么不直接灭了那些异鬼？”
老头道:“为了渡劫!”
陈凡疑惑:“渡劫？”
老头道:“我们先天灵药渡劫与其他生物渡劫皆不同，我们是不能沾染人命因果的，如果沾染的早还能有机会还清，杀几个人倒也无妨，大不了救十倍的人而已，但是我渡劫在即，就不能枉开杀戮!一旦沾染了人命，我渡劫就相当的危险，而且沾染的越多，就越危险。如果只有九名异鬼，我杀了也就杀了，但是他们隐藏以后，我却发现不了，那么就要因此杀掉四千多村民，如此大的因果，足以让我渡劫失败。”
陈凡惊道:“以前辈的修为，竟然发现不了那些藏在村民中的异鬼？”
老头叹道:“我作为先天灵药，是不能随意加入人族宗门的，你应该能想到，人族宗门一旦发现我的身份，我的结局就是被炼药，而且此界太小，并没有先天灵药的宗门。”
陈凡叹道:“就是说，前辈其实就是一散修？”
老头点头:“但我所修习剑法，却是游历此界的一位人族大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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