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但这话也听得他满额黑线:“其实,按辈分,我该叫小狐羔子……姑姑。”
“是吗?侄儿?”
“我的意思是,再遇上什么人叫你阿楚什么的,小青狐可以叫他规矩点儿。”
“哦~知道了,那……你那表哥,我是不是该叫他多读点书?”
“一语中的。”
短暂的对话后,两人恢复了正经……楚归荑问道:
“你阿娘曾是这儿的守护神,那血凤玉?”
“十五年前,阿娘发现我中毒已深,托舅舅带我去寻医问药,并把血凤玉交给了我,告诉我‘阿娘时日无多,你若能活,随你去哪儿,这玉,就当是留给你做个念想’……当时,阿娘还怀着稚初……这血凤玉就是阿娘在抚安城觅得的。”
沈晚舟说着,语言平静似深水,掀不起一丝波澜。
楚归荑此时则是小心翼翼地握紧了脖子上的血凤玉坠,问道:“念想?”
“很奇怪,是不是?”楚归荑点头,若有所思……
“血凤玉、羊脂玉都是我阿娘和叶尚书听了一个术士的话而去寻来挡灾的,可为何血凤只成了念想,羊脂玉被转赠给了楚氏老家主?”
“对啊?为何?”
沈晚舟盯着楚归荑的眼睛看,突然楚归荑想起来了建议江氏改名百里的那个本为术士的魏国师,瞪大了眼睛,似乎窥见了一些事儿。
沈晚舟见此反应又恢复了风清月朗的模样。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又从楚归荑心中升起,“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云皓守藏室之吏,竟在眼前?”
“小狐羔子,该知道的一样没少,半斤八两,何苦打趣?”
“话没正形儿,我哪里比得上你。”楚归荑嗔怪,怪他给她的感觉时冷时热、难以琢磨,“我总猜不到你……”
沈晚舟揽过楚归荑,在她耳畔低语,道:
“‘成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你写的……记住,不论我怎样,你终究是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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