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纯情……”楚归荑软绵绵的困意吐出声音,一身青衣,冷冷清清,困得厉害,只使劲嗅着苏斩梦身上的冷香,想要沉沉睡去。
的确,时间威胁到他的爱了,对两个人。
苏斩梦手指摸索着楚归荑的肌肤,感受着刚刚钻入她体内的觅情蛊……
趁着楚归荑还没魂游天地,低厚的声音说道——
“二十八星宿闹昆阳,阵势排好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也不知道何时离去的。
吹花送寒的风,很容易把春雨带来……
三月,小小雨总是特别多,像快出嫁时的姑娘们的眼泪一样多,用不着什么特殊的机会也常常可以见到。
楚归荑一觉醒来,已经可以吃晚饭了,敔笙和曲非汶两日奔波,也差不多到这个点才醒来。
三人在客栈里围着小火炉,坐等上菜。
楚归荑见着苏斩梦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便灵机一动,道:“嘿~过来听故事呗~”
“小狼崽子~”
听众落座,说书者开口——
“今天讲的是宋卷中的张先和东坡老先生~”楚归荑说到这儿,意味深长地向苏斩梦挑起长长的细眉。
又接着说道:“这张先啊,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年轻勾搭小尼姑,老年吃嫩草~”
“张先、张先?这人宋卷里曾提过,他创作的新词牌《师师令》,据说,和李师师……”敔笙补充地说着,“这人也是真行,共有十子两女,年纪最大的大儿子和年纪最小的小女儿相差六十岁。”
“没错啊,这张先八十岁,老骥伏枥,壮心不已,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子为妾,还聒不知耻地赋诗自夸: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苏老先生看不惯这种马,赋诗讽刺云: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楚归荑说完,苏斩梦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幸亏读过她的《神州录》,只在一旁,不见怒色,缓缓开口道:
“据《神州录》里所说,这张先长寿,八十九岁辞世,八十岁时娶的十八岁妾给他生有两男两女,嗯~?”
敔笙在一旁听得眼睛放光,问道:“哎哟哟~难不成采阴补阳,延年益寿?那我经常去找小馆儿采采阳气,也可以长命百岁吧?”
曲非汶听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三月里倒春寒,敔笙的话惊心寒!
他差点没把手中的茶水甩出去。
苏斩梦勾起一抹笑意,无奈地摇摇头,道:“小狼崽子说老不泻残精,凭何张先活了八十九?”
“十八的姑娘,给他生完二子二女,他就没了,整好八年,泻完了,人差不多也完了~”
楚归荑说着,就要去厨房催菜,无意经过苏斩梦身侧时,突然感觉心上一阵儿绞痛,立马捂住了心口。
苏斩梦疑是觅情蛊发作,连忙稳住心神,一把扶住楚归荑。
敔笙正欲伸手,可却被苏斩梦抢先一步。
楚归荑斜眼看着苏斩梦,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感觉到他此刻内息不畅,与上午他展示出的那股内力完全不同,明显弱了许多,现在就算只需要楚归荑七成内力,也可将苏斩梦击杀。
“喂?你……有病?”
楚归荑担心暴露了苏斩梦的内息受损,思索了好久才出口。
敔笙一口笑喷了出来,默默暗语着——
“小妹脑子有病吧……”
曲非汶见敔笙口无遮拦,拉住敔笙,拱手作揖,道:“公子莫怪,一时担心,口误而已。”
苏斩梦还未曾问过这男人是谁,这面黄肌瘦的样子,像是从荒圈里逃出来的,可这说话做事,又不像是没人教。
“楚还淳没良心,担的什么心……你?什么人,别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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