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眼神中带有一抹冷意：“小子，你在玩火！自断大道，大道无根，不再有纪元为你供给营养，很快你就会后悔的。”
楚岩看了一眼白色虚影。
噗嗤！
突然，他一剑斩出。
白色虚影脸色一寒。
然而，这毕竟只是一道虚影，加上傀儡大道已经断裂，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岩将其磨灭。
白色虚影消失，在最后一刻，他死死盯着楚岩：“小子，你会后悔的。”
轰！
下一秒，白色虚影荡然无存。
仿佛从未出现过。
“话真密。”
楚岩收剑，吐槽一句：“一个纪元之灵，我要断道，乖乖闭嘴就是了，废话这么多干嘛。”
旋即，他陷入沉默。
“小九，你说……纪元有灵，那这世间的三千大道是否也有灵？或者说，这修行之路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人为创造出来的？”
“我们修行的路，是不是都是别人希望我们这么走的？”
闻言，小九微微一怔，摇头道：“我没有考虑过这些……”
楚岩陷入沉默。
说实话，他原来也没有考虑过。
他一直觉得，众生修行，就是在吸收天地之力。
但现在，纪元竟然也有灵。
那纪元本身又是什么？
楚岩忽然发现，这世间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自己明明在不断变强，可未知的东西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在不断的增加。
当然，自己变强后，有一些曾经无法触及的谜题也迎刃而解，变的简单起来。
但同样的，当自己解决了一些问题后，马上就会有更多的问题浮现。
这时，楚岩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这天下，无知者无畏，知而深深畏，大知者无畏。”
“一个人，对这世界了解的越多，反而越会感觉到恐惧和深深的无力。”
楚岩算发现了。
这人啊，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而且，随着你的学习，知识和眼界的增长，接触到的东西越深，反而更加的震撼。
反倒是一些凡人，在他们的世界中，天就是天，地就是地，每天活着，就是吃饭睡觉，反而少了许多烦恼。
楚岩深吸口气：“难怪，在一些凡间，一些学者，当他们学到的东西越多，到了后来反而更容易崩溃！”
“因为这个世界的谜团真是太深奥了。”
小九想了一下道：“这倒是，弱者的话，因为无法接触到这些，反而就没有这些事情的烦恼。”
楚岩点头，随即他摇了摇头。
不让自己在去深究。
因为有一些事，你真的不能去想。
一旦去想，就像是一个巨大且无底的深渊，很容易就会将你拖入到一个永远无法爬出来的无底洞中。
下一秒，楚岩神念一动。
嗡！
傀儡再一次被他召唤出来。
此时，傀儡大道断裂瞬间的力量已经被镇压下来。
结果就是，傀儡开始快速的虚弱。
因为他的大道无根，体内力量疯狂流逝。
楚岩看着，傀儡周遭甚至都出现淡蓝色的荧光了，那些荧光全部都是本源之力，甚至已经开始具象化了，可想而知傀儡流逝的力量有多磅礴。
楚岩见状便是一阵心疼。
这些……都是他的资源啊。
“现在……是时候重新给傀儡大道树立根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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