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步,替她酒坛的封口开:“公主若喜欢,可以带些回去。”
话音未落,一股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
李羡鱼细闻了闻,认真分辨道:“似乎有桂花的味道。应当是秋日里酿的桂花酒。”
临渊见她似有兴趣,便找了两只并不起眼的酒壶过来,为她顺走了两壶。
李羡鱼也抬手接过酒壶,抱在怀里,弯眉重复道:“我们快回去吧。等回了披香殿再尝。”>临渊遂带着她自御膳房中离开。
两人踏着月色,顺着来时的路,重新回到披香殿中。
夜路迢迢,待回到披香殿时,夜色已转深浓。
李羡鱼却仍旧没有睡意。
她带着临渊去了趟小厨房,温在小厨房里的碟点心都拿出来,并那两壶酒两只玉盏一同装在食盒里,又悄悄牵起临渊的手,带着他沿着游廊往前走。
临渊食盒接过,问她:“公主现在可是要回寝殿?”
李羡鱼却摇头:“我想去八角亭里。”
她想了想,为自己夜半不睡的行为寻出个风雅的名字来:“赏月饮酒。”
临渊抬眼向天穹的月色。
如今是月末。
月亮并不圆满,只弯弯的一道,像是李羡鱼纤细的秀眉。
他轻笑了笑,低声问她:“公主还会饮酒?”
李羡鱼点了点头。
她道:“往常遇到年节的时候,都会用些。”
临渊没有阻拦。
他带着李羡鱼行至八角亭中,点心放在石桌,又提壶给他们一人斟了一盏。
李羡鱼接过他递来的酒盏,着盏中澄明的酒液,微微出神。
文人们总说:
酒能解忧,一醉解千愁。
她不开心的时候尝过次,醒来以后,便能的那夜里的事情全忘了。
若是次多用一点,是不是便也能在雅善皇姐宫室外听见的话,也都忘记?
她般想着,便玉盏执起,轻尝一口。
御膳房里的桂花酒不像是她小厨房里酿的那般清甜,入口颇有些辛辣。
李羡鱼忍了忍,终究还是咽了去。
临渊望向她,见她的神色有些勉强,便抬手,欲她面前的玉盏拿走:“公主若是不习惯,便罢了。”
李羡鱼却执意。
她拿着手里的玉盏不放,还示意临渊再给她添酒:“我多喝盏,便习惯了。”
临渊垂眼,给她添了半盏。
李羡鱼很快喝完,又空空的酒盏递来,证明似地道:“你,我能喝的。”
临渊向她,见少女的脸颊柔白,似乎并无酒醉时的红意,便重新垂眼,再给她添了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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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鱼便样半盏半盏地喝着。渐渐觉得身似是有了暖意,而眼前的一切也像是沉在温水里,随着水波而微微晃动。
她持着手里的空盏,困惑地轻蹙起眉来,对坐在她对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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